“是个怀胎的?!”闻听此言,三个恶毒畜生顿时眼睛发亮,为首的一个脸上泛起残忍之极神色,他说道:“哥几个,都来猜一猜是男娃还是女娃,我马上就剖开确认一下。”
他这句话甫一出口,被绑住的年轻汉子立刻发出凄厉大吼:“畜生,住手啊,我和你们拼了!”
“哈哈哈,拼?!你凭什么,这里是我们烈蟒山的地盘,尔等路过的,就是我们嘴里的‘肥羊’。”为首山贼狂笑道:“老子要杀就杀,和碾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哼,他确实用不着拼命,因为我会收拾你们。”说时迟,那时快,说话之人倏地从树林外挟风纵入,这三个山贼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已经遭到重击。
“砰!”正拳直轰,第一人脸颊绽裂。
“咔嚓。”第二个人的膝盖被一脚踹碎。
“妈呀。”第三个人见到同伴遭殃,根本不敢动手,转身向逃跑的时候,一只彪躯雄壮的巨虎赫然探出脑袋,此人吓得一个趔趄没站稳,虎爪此时就把他硬生生摁在了地上。
“若桃,这里有怀着身孕的大婶和孩子,别在此处动手,你和吞鬼虎把这几个杂碎全都拉到对面树林去。”
“好嘞。”听了关横的话,若桃立刻和巨虎拖死狗一样拉着那三个家伙向对面树林走去,关横在救了那一家五口之后,让他们抓紧时间逃得越远越好。
此时此刻,关横抓起一把尖锐碎石放进为首那个山贼嘴里,随即重重一拳打在他的脸上。
“噗——”这家伙嘴里碎石受到拳劲冲击,把舌头彻底绞得血肉模糊,可是他却因为口中塞满东西叫不出声了,直疼得额头青筋迸起,继而弹出血箭:“嗤——”
“畜生,连怀着孩子的妇人都想下手谋害,你以为我会请饶了你吗?”关横一脚将此人踹翻在地,而后把一双长刃扔在另外两个山贼面前:“捡起来,帮这个家伙开膛。”
“呃?!使不得啊!”其中一个山贼挣扎跪倒在地不住磕头:“大爷饶了我们吧,此人是烈蟒山寨主的儿子,我万万不敢动手,否则寨主知道了,我活不了啊。”
“不动手,你现在你还是活不了,若桃。”关横对身边小女鬼使了个眼色,吞雷刃霎时间落下,“咔嚓”一声脆响,把山贼左臂直接削断。
“哇啊啊——”断臂山贼此时就地翻滚,满身血污惨不堪睹。
“刚才我们要是不出现,那一家五口无辜之人也会是现在这副模样,所以说,对于畜生,心软不得。”
“嗯,此话有理。”若桃听了关横的话微微颌首。
此时另一个山贼吓得裤裆顷刻就尿湿了,他突然嚎叫一声,抓起地上长刃:“我杀、我杀还不行吗?”双手攥住握柄,这小子两臂发颤来到寨主儿子面前。
看到那个家伙舌头粉碎稀烂,可还是用凶狠目光瞪着自己,他顿时泛起一股恶毒的杀意:“你这个混账东西,要不是陪你下山,我怎么会遇到这种倒霉事情,还敢瞪我,我、我——呃啊啊啊——杀!”
“噗!”第一下掼进躯体,鲜红飙飞,这个平时有些怯懦的小山贼胆子立刻大了起来,挥起长刃发了疯似的落在寨主儿子身上,对方数息之间就变成了一滩肉泥。
“大伥鬼,你留下,等这个家伙砍够了再杀他。”关横扭头对若桃说道:“咱们走。”出了树林之后,关横沉着脸自语道:“看来烈蟒山这群家伙在附近为祸不浅,非除掉不可。”
闻听此言,若桃连连点头:“公子说的对极了,戕害无辜的家伙只要多活一天,对好人来说都是痛苦。”
……
此时此刻,烈蟒山的山寨。寨主封砦此时心情大好,他等这一天已经好久了,因为有一个身怀重宝的老朋友要路过此地。
这个人名叫肖耒,是封砦多年的好友,二人即是同乡,又都是实力不弱的半黑强者,可以说是无话不谈。
数天前,肖耒传来一信,说是自己左臂受了重伤,打算返回老家崇国西北疗养,正好路过烈蟒山,要来瞧瞧自己的老朋友。
封砦得知以后自然是非常高兴,还让自己的手下好好准备,打算隆重招待好友。寨中大厅端坐的封砦突然听到脚步声响,有个山贼小喽啰奔进门来说道:“启禀大寨主,门外有自称肖耒的人前来拜山。”
“哈哈哈,果然是老肖,快快,把我的老朋友请进来。”封砦自己也起身走出门去相迎对方,他大笑道:“老肖,十余年不见,你可还能想到我这个兄弟,难得、真是难得。”
那肖耒是个身形颀长、面色苍白的中年汉子,看似不很健壮,实则眼中精芒迸现,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
“老朋友了,理应如此。”肖耒微微一笑:“封兄,一别经年有余,你依然是身体健朗,好,好得很。”
“嚯哈哈哈——不啰嗦了,来来来,屋里坐。”封砦此时把大手一挥:“来人,摆酒设宴,咱要郑重招待老兄弟。”
“何必如此客气……”
“啪!”还没等肖耒说完这句话,封砦倏地伸手攥住了他的右臂,嘴里亲热的说道:“走吧兄弟。”
“嗯?!”虽然对方嘴里说得甜蜜蜜,可是手上陡忽暴现深红气息,竟然是施展暗劲对着肖耒侵袭而来。
肖耒双眼骤忽一眯,他心中暗道:“好啊,多年不见,你这家伙是想试试我的实力吗?如你所愿!”
“呼——”肖耒也在霎时间潜运护体红气和对方暗劲狠狠对撞了一下,这一翻试探动手,双方各自施展力量僵持数息,立刻感到平分秋色不分上下,于是便笑呵呵的收回了自己那只手。
“老兄弟,这么多年下来,你的实力果然没有衰减。”封砦此时已经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之色转瞬即逝,随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佩服、佩服。”
“呵呵呵,其实全是侥幸,幸亏你老封攥住的不是我这左臂,否则的话,我早就开口认输了。”肖耒此时毫不避讳的卷起左手衣袖,那条臂膀上面有一条弯弯曲曲的骇人伤痕,一直从虎口向肩头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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