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按套路出牌
【选项一:“当然没问题。”完成奖励:白月宝阵图】
【选项二:“我也刚到此地不久,并不熟悉。”完成奖励:白涛剑录】
【选项三:扭头就走。完成奖励:随机基础属性点+1】
看着眼前希望自己能为她带路的陌生佳人,江北然选择了三,毫不犹豫的就转身离开了。
【选项任务已完成,奖励:魅力+1】
‘你够了啊!!!我真不想更帅了啊!’
看着自己属性栏中又增加了一点的魅力,江北然真的好绝望。
收拾一下心情,江北然朝着下一处走去。
光阴如梭,在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下,江北然已经在施家待了一个多月。
多次试验之后,江北然终于找到了一个稳定刷点的地方。
施家玄坊。
就和当年掩月宗的那个玄坊一样,其实就是修炼者的交易场,当然,施家的玄坊比起掩月宗的肯定要高端了无数倍。
各种傀儡、阵盘、飞梭、灵石灶等高端这里都有。
其中除了一小部分是租借给一些大型玄艺会外,绝大部分商品都出自于玲珑坊之手。
江北然第一次被陆阳羽带来时就立即确定了一件事。
这里是个刷点的好地方!
不管是哪里的玄坊,都必定是鱼龙混杂的,乔装打扮,隐藏身份来买法宝的修炼者比比皆是。
他们之中也许就有着背负着几千条性命的人屠,以杀人夺宝为业的散修,或者一言不合就杀人的无情剑客等等。
毕竟打开门做生意嘛,来者皆是客,管你是干嘛的,反正消费就行。
江北然仅仅是在里面走了一圈,就一口气触发了五次系统选项,瞬间就找到了曾经的感觉。
有了这么一个固定的刷点场所,江北然每天都会腾出时间来逛逛,刷满十个就撤,反正有施凤兰的飞府在,安全是非常有保证的。
今天江北然已经凑到了八个点,正想着还剩下两个要怎么凑,就看到一个双脚离地,漂浮在半空中的中老人飞到了他面前。
“嗯?”老人原本微眯的眼睛突然睁开,盯着江北然说道:“这位小兄弟请留步,我看你印堂发黑,怕是不妙啊。”
老头话音刚落,江北然眼前就跳出了三个选项。
【选项一:继续往下听。完成奖励:玄冥霸卷】
【选项二:“您哪位?”完成奖励:艮山圣谱】
【选项三:“黑点挺好,显精神。”完成奖励:随机基础技艺点+1】
选择了三,江北然回了句“留黑点挺好,显精神。”就继续朝前走。
【选项任务已完成,奖励:奇缝+1】
见江北然丝毫没有拒绝的这么果断,老者不禁有些自我怀疑。
‘我这身行头不好使了?’
自我怀疑片刻后,老者否定了自己的怀疑,又迅速追到了江北然前面说道:“小兄弟,我乃是天日寺行僧,还请你留步听我说上两句,不然不出三日,你定有血光之灾。”
【选项一:继续朝前走。完成奖励:千叶幻功】
【选项二:“我不信命,请你走吧。”完成奖励:摧心剑抄】
【选项三:反问老者卜卦之法。完成奖励:随机基础技艺点+1】
‘嗯?’
看着这三条选项,江北然有些疑惑,一般来说只要拒绝一次就能脱身,这次却不仅脱不了身,而且继续无视这老头的话就会遇到危险。
‘怪事。’
心中感慨一声,江北然选择了三问道:“六仪之中,何为凶?”
【选项任务已完成,奖励:淬火+1】
‘嗯?’
老者街头给人看过这么多相,还第一回碰到反问他的。
‘这是遇着同行了啊。’
但老者却丝毫没有退步的意思,因为懂一点的,其实比完全不同的更好骗……哦不对,更好说服。
捋了一把长须,老者笑道:“自然是庚为凶。”
“若要化解水新庚,该如何做?”
“卦象通神,取乙、破庚、乃六合之象。”
“那若是将庚落入九宫之中,以太阴入,腾蛇出,终现于太常位,又该如何解呢?”
“啊这……”
老者顿时愣住,若只是九宫、六仪分开来算,对他来说不在话下,但若是合在一起,那变数可就多了许多。
见老头掐着指头一顿猛算,江北然摇摇头,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一张九宫图,“阴遁逆行九宫,阳遁顺行于九宫,九神平日无固定位置,但遇六仪则合,位置我给你画出来了,你慢慢算吧。”
说完,江北然将手中的纸交给了那老者。
老者正听的一愣一愣,下意识接过黄纸后定睛一看。
“高人啊!”
这一瞬间老者知道自己遇到的哪里是懂一点的,这……这简直是泰斗啊。
‘难怪能够如此随性的回答出黑点好这种洒脱的话语,合着人家压根就是玩这个的祖宗啊。’
老者平日里给人看相虽然大多数都是忽悠,但基本功还是有的,如今真的遇到高人,他瞬间就陷进去了。
“高人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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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老者再次抬起头时,只有一双双莫名看向他的眼睛,哪里还有高人的影子。
“嗨呀!”老者猛地一拍额头,“失了机缘!失了机缘啊!”
在老者懊悔不已时,江北然早已轻车熟路的出了玄坊。
‘嗯,正好凑满十次,溜了溜了。’正待江北然要回玲珑坊时,突然听到左上方传来一阵悦耳的笑声。
“小哥哥真是好本事呀,三言两语便把那僧人给镇住了。”
抬眼看去,江北然只觉得一双大白腿十分的晃眼睛,再网上看,只见一个梳着元宝髻的少女正坐在树杈上笑望着他。
少女着一身白衣,搭上雪羽肩,里穿粉红色缎裙,上绣一朵风信子,花瓣周围无规则的制着许多金银线条和雪狸绒毛。
纤腰不足盈盈一握,显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闪闪发亮,眼中仿佛充满了欣喜。
樱桃小口朱红不点而艳,笑起来时露出两个酒窝煞是可爱。
发现说话的人自己并不认识,江北然便低头继续往前走去,因为通常来说,这种透着一股子古灵精怪的少女最叫人头疼。
见树下那人不理自己,少女也不生气,口中“嘿”的一声就跳到了江北然面前,面对着江北然边后退边说道:“你就是那玲珑坊那架海擎天江北然吧?”
‘……’
‘……啥玩意就架海擎天了?’
江北然还真不知道自己竟然在施家闯出了这样的名头,一时间自责不已。
‘江北然啊江北然!你飘了呀!都特么闯出名号来了!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见江北然还是不说话,少女笑嘻嘻的继续说道:“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的生人勿进,是不是你们做高人都要保持这种风范呀?”
“我只是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江北然面无表情的回答道。
“哦~”拖了个长音,少女往后蹦了两步施施然行了一礼道:“我叫施语彤,大家都喜欢叫我彤彤,小哥哥你也能这么叫我,现在可以我们算认识了吗?”
‘原来是施家的人……’
“嗯,自然算认识了。”江北然点点头。
“好哎。”施语彤开心的拍了几下手,“那你能跟我说说刚才你和那僧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
“只是一些卜卦之词罢了。”
“嗯~”施语彤摇摇头,“那僧人可喜欢来我们玄坊了,我也经常看到他给好多人看相,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把他说的对不出话来,可见江哥哥你肯定是有本事的人。”
见江北然只是笑,施语彤眨巴了两下眼睛,突然从怀里摸出一块罗盘问道:“我从小就特别喜欢算命,江哥哥你能教教我吗?”
“不教。”江北然利落的回答道。
“那……”施语彤又从怀中摸出了一块琉璃问道:“这样呢?”
‘这丫头……有备而来啊。’
此时施语彤手中握着的是一块宝光奇琉,除了可以做饰品之外,它还有一个十分强大的特性。
赋予生命。
比如傀儡,机关,木人等等,只要是用灵气材料做制作出来的成品,塞入宝光奇琉后都将会拥有一定的智慧。
和法宝开启灵智不同,那些被宝光奇琉赋予生命的机械不会有任何成长,而宝光奇琉的品质越好,傀儡的灵智就会越高。
看着施语彤睁开一只眼偷瞄自己的样子,江北然就知道这丫头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这么乖,肯定是调查过他之后才带着这等宝物来的。
但怎么办呢?江北然还真就吃这一套,再加上系统没有跳出任何选项,江北然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馋了。
虽然他现在在机关方面还没有什么太多的研究,但【机巧】【灵偶】这样的技艺点已经在累积了,他相信自己制造出傀儡也只是迟早的事情,到时候要是再加上这么一块宝光奇琉,那真是……
美滴很,美滴很啊……
只是施家的东西哪有这么容易要,江北然非常有理由怀疑这块宝光奇琉是这小丫头偷出来的。
‘怎么施家的小姑娘都这么会偷家里的宝贝?’
就在江北然纳闷时,施语彤突然开口道:“江哥哥放心,这块宝光奇琉是我自己赚来的,你拿了之后不会有任何叔伯来向你讨回的。”
‘嘶……’
这施家的小辈,智商还真是集体在线啊。
前有施嘉慕自己组卡,后有这施语彤读透自己心思。
这对于常年遇到各种类型傻妞的江北然来说,属实是一个新鲜的体验。
‘莫非是天道觉得傻妞拖累不了我,搞点聪明的来整我?’
“江哥哥,我是诚心求教来的,我真的好喜欢这卦象之术,但家里根本没有人擅长这个,请来的教我相师还感觉还不如那个僧人,只有江哥哥你看上去特别厉害的样子,你就教教我嘛,我保证不和别人说。”
看着施语彤撒娇讨好的样子,江北然不禁往后退了一步。
‘麻烦,大大的麻烦。’
不管这块宝光奇琉是她偷拿的,还是入她所说那样赚来的,都是麻烦。
偷拿的自然不用多说,施家人一旦知道,那估计就不是来讨回一下这么简单了。
但若真如她所说的那样是她赚来的,不管是什么方式,这小丫头都不简单,最起码能让长辈安心的将这等宝材给她,而且不担心她会乱用。
“江哥哥?”见江北然一直不说话,施语彤近前一步看着江北然问道。
“不教。”
对于这种聪明的小姑娘,江北然不打算随便拿一本卜卦类的书去敷衍她,那样只会让她感觉有机可乘。索性拒绝的彻底一点,不要给她任何有机会的感觉。
“呜……”施语彤朝着江北然可怜兮兮的眨了两下眼睛,“真的真的不行吗?”
这次江北然没有回答,而是直接朝着施语彤点点头道:“我还有事要办,就先走一步了。”
绕过施语彤,江北然继续朝着玲珑坊走去。
这一回,施语彤并没有跟上去,而是把玩着手里的宝光奇琉露出了一抹微笑。
“果然是个很有意思的人呢,不愧是老祖宗抓回来的,好玩……好玩!”
见施语彤这回没跟上来,但江北然并没有任何放心的意思,这一个月以来,他逐渐发现施家内部派系林立,而且在表面和谐的背后,这家族内部似乎有着某种矛盾。
比如那个叫湘儿的铃主,后来江北然又见过她几次,每次这个女人都是一开口就能引起地级选项,而且江北然能明确感受到她在试探自己,试探自己到底对施家是个什么看法。
还有就是玲珑坊的仆役们。
江北然发现他们与其说是来伺候那些馆长的,不如说是来监视他们的,同时这些仆役还分派系,也就是他们在监视的同时,还要负责拉拢。
至于为谁拉拢,江北然没去了解,也不想去了解。
总之江北然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现在过的很安逸,反而觉得这种内部的斗争已经快要蔓延到他身上来了。
‘不行,得赶紧想办法开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