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郭靖的要求下,一行人跟着保尔进入了哨站,一进入哨站内部,张雨为便发现,这哨站之所以看上去不大,实际上只是一个外壳建筑,其中心只有一架往下的电梯,与其说是哨站,更不如说是电梯间,郭长官先是让保尔和张雨为等人站上电梯的中间,随即士兵也走上电梯,在外围围成了一个圈,一名士兵操作了一番后,电梯开始向下移动,站在电梯上,郭长官对保尔解释道。
“保尔先生,你应该也知道,在两国领地的中间有一片黑暗森林,因为常年不受日晒,哪怕是夏天,都气温极低,满是积雪,而在这片黑暗森林里,有着三个霸主,分别占据着黑暗森林的一部分”
说道这里,郭靖故意停了一下,他用目光偷偷的瞄了瞄张雨为等人,似乎是对他们不放心,保尔看出了郭靖的态度,他解释道。
“这几位是剑君安排和我一起执行任务的,是自己人,郭长官大可放心。”
“既然是剑君安排的人,那我就不藏着掖着了”
听到保尔的回答,再想到信里的内容,郭靖不再犹豫,他继续说道。
“这三个霸主分别是狮熊,鬼虎和阴狼,它们的境界都在虚丹境第五纹,这三个家伙为了地盘的缘故一直在斗,也因此它们一般是不对人类出手的,但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狮熊和阴狼开始疯狂对付人类,因为阴狼的地盘更靠近我们这边,所以阴狼对我们的迫害更大,短短两周时间,我们的基地便遭到了多次冲击,许多设施都被破坏,好在大家都训练有素,这才没有出现人员伤亡。”
“三个怪物里阴狼一般是最为温和的,为什么会突然袭击人类?”
保尔对于黑暗森林的三个怪物也有所了解,毕竟是修炼者协会的成员,这些知识不知道怎么可以,他疑惑的问道。
“郭长官,这个情况你们调查了没有?”
“我们也感觉到很奇怪,但现在阴狼就徘徊在领地外,根本没法安排战士出去,虚丹境第五纹的妖怪又不怕枪炮,如今我只能是让所有战士先回哨站,只留下几个放哨的战士进行联络”
郭长官说到这里,咳嗽了一声,随即他清了清嗓子,对着张雨为等人继续说道。
“虽然几位都是无始剑君安排的,但我看诸位的境界并不高,以诸位的实力要强行渡过黑暗森林,只怕是有去无回,对于阴狼的情况,我已经向上报告了,想必很快就会有结果了,还请诸位静待几日啊”
张雨为这时才明白郭长官之所以不让他们直接离开领地,而是带着他们进入哨站,正是为了他们的安全考虑,因为郭靖实力低微的缘故,没有看出几人的真实境界,在他眼中张雨为等人的实力甚至还不如保尔,也因此郭长官不能看着几人白白送死,这才让几人留下,等待结果。
“郭长官的好意,雨为在此谢过,但我们实在是有急事,耽搁不得,不过这阴狼的所作所为确实过分,雨为定然不能坐视不理”
张雨为先是冲着郭靖拜谢,随即看向许丹丹等人,问道。
“阴狼,谁要去试试?”
“我......我还是不去了”
杨阳本想举手,但突然想起自己在地狱之门时被张雨为各种坑,最后还是放下了手,许丹丹则是彻底装作没听到,他歪着头看着基地的顶端,一言不发,这一幕看的张雨为近乎吐血,他没想到自己的舍友居然这么怂,最终还是张波涛说道。
“我去吧,一条小狗而已,也敢在此兴风作浪?”
话毕,张波涛右手轻轻一翻,一把水元素之力凝聚成的水剑出现在张波涛的手上,他将自己的丹能注入水剑之中,御着水剑,腾空而上,眨眼间,便消失在了众人面前。
郭靖看到张波涛凝水成剑,稍稍有些吃惊,但本着长期训练出的强大心理,他并未表现出来,而是说道。
“这样独自行动太过于危险,我立刻安排人进行协助,确保万无一失”
“郭长官不必担心,也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张雨为丝毫不慌,他云淡风轻的看着郭靖,脸上没有一丝着急的态度,这让郭靖感到有些奇怪,阴狼的实力他非常清楚,即使是他也难以全身而退,更何况是境界不如自己的人了,就在郭靖想再次派出队伍协助张波涛时,地面上突然传来巨大的水声,仿佛大坝决堤一般,随即,阴狼的嘶吼声接踵而至,似乎张波涛和阴狼正在激烈的交战。
郭靖没想到张波涛这么快就和阴狼交上了手,他赶忙按下电梯的上升按钮,打算援助张波涛,毕竟无始剑君派出的人,要是死在自己这里,自己也不好交代,况且都是华夏子弟,岂有看着同胞惨死的道理,结果电梯还没有开始上升,一个漆黑的圆滚滚的东西从上面被扔了下来,“咣”砸在了电梯的正中央,随着圆滚滚的东西砸在电梯里,它的下方流出了许多红色的液体,郭靖走进看去,发现竟然是阴狼的头颅。
“怎么可能,这才不到五分钟,居然就授首了?”
看到出现的是阴狼的头颅,郭靖第一时间按下了电梯的停止按钮,他呼吸沉重,整个脑袋都懵懵的,半响,郭靖不可置信的说道。
“这是阴狼的头对吧”
“禀告长官,确实是阴狼的头”
“怎么会这样,只用了五分钟都不到啊”
郭靖此刻整个人已经彻底被震撼,张波涛展现出的实力让他哑口无言,阴狼作为黑暗森林的三位霸主之一,一直盘踞在华夏边境附近,郭靖曾多次派人围剿都没有效果,反而被阴狼伤了许多人,如今这虚丹境第五纹的妖怪就这样被直接砍掉了脑袋,郭靖岂能不能震撼,在郭靖震撼之余,又有一团巨大的黑色东西从天而降,正是阴狼的身体,但和之前不同的是,阴狼的身体并没有砸在电梯上,而是在一个水泡的包裹下缓缓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