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炮,你果然有眼光,其实师尊没有司徒小姐说的那么不堪,他从醉中悟出了自己独有的一套剑法。”
郭杰偷偷看了眼司徒芸,他虽然疑惑司徒芸为什么会跟张雨为住在一起,但眼下这种情况,自己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至于面见师尊,我三天后来找你,到时师尊要考验你,好好准备一下。”
说完,郭杰朝着南宫云深和司徒芸拜了一拜,离开了,张雨为则是感到有些疑惑,他印象中上一世云中子并没有考验自己,而是直接将自己收为了亲传,这一世突如其来的考验,让他有些措手不及,但想到终归是能拜在云中子门下,不管过程如何,结局至少可以达到,想到这里,张雨为释怀的叹了口气,他对司徒芸和南宫云深说道。
“下来我要吸收丹药,闭关修炼,这几天摆脱你们了。”
南宫云深听得云里雾里的,她不明白张雨为这样的境界吸收丹药是做些什么,若是筑基境就靠丹药加持,那后期修炼可以说基本没有前途可言,但司徒芸并不这么看,知道真相的她,明白张雨为这是要突破现有境界,她微笑着冲着张雨为点了点头,随即把南宫云深拖回了卧室里。
张雨为则是拿着水菩丹,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他关好门,周围做好结界,盘腿而坐,将水菩丹祭在身前,纵使水菩丹的外壳寒气逼人,但面对身怀圣道弑天焱的张雨为,这股寒气没有丝毫作用,待寒气被张雨为消磨光后,一股极为纯净的水元素之力从水菩丹中溢出,张雨为贪婪的吸收这股水元素之力,同时,他感受到自己许久未动的境界变得蠢蠢欲动,一道蓝色的丹纹出现在了自己的金丹上。
就这样持续了两天两夜,待张雨为再次睁开眼睛后,他发现自己的境界已经达到了金丹境五重天巅峰,和邺火以及李奥瑞克战斗的经验全部被张雨为消化,但因为缺少元素之力的缘故,张雨为无法突破到金丹境六重天,这时,他发现灵魂海内的《圣道凌天决》上的“水”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金”字,张雨为明白,自己突破金丹境六重天需要的元素之力是金元素之力。
“就是不知道按照《圣道凌天决》去修炼,当我突破金丹境后,究竟能得到什么。”
由于上一世从未见过,也未听过《圣道凌天决》,张雨为对其结果还是感到疑惑的,但对于他而言,《圣道凌天决》是他至今为止碰到过的最强的功法,哪怕是赌一赌,自己也得修炼,想到这里,张雨为站起身,他不再纠结于自己的功法,而是看了看时间。
“时间快到了,今天就是见云中子师尊的时候。”
就这样结束修炼后,张雨为又休息了几个小时,敲门声突然传来,张雨为走下楼梯打开了门,只见郭杰正站在门口,见到开门的是张雨为,郭杰笑道。
“看把你心急的,不过也好,师尊常说热衷于一件事才能确确实实的干好它,雨为,现在跟我走一趟吧。”
“唔,我还是跟芸还有南宫大小姐说一下再去比较好吧。”
想到自己贸然离开,没有告诉司徒芸和南宫云深,张雨为总觉得有些不好,他感觉等自己回来时,这两人又得跟自己发脾气了,但郭杰却拒绝道。
“实际上我来的已经晚了,毕竟我不是天字院的学员,手续审查了半天,若是再耽搁,只怕云中子师尊会生气啊。”
“云中子会生气?”这个问题在上一世就一直缠绕着张雨为,直到这一世,他也没有搞明白,张雨为记忆中的云中子虽然经常说“自己要生气了”,但每每都是喝的酩酊大醉,四仰八叉的躺在太阳石上睡大觉,一觉醒来,别说生气了,连自己徒弟叫啥都忘了,好半天才恢复意识,也因此张雨为上一世没少因此批评他。
“反正师尊生起气来很可怕,我们赶紧走吧!”
见张雨为还在疑惑,郭杰索性拉住他就往外面走,张雨为拗不过郭杰,只得是带上别墅的门,跟他离开了,在离开别墅的瞬间,张雨为用出感知力,他发现别墅周围的十个暗探,有八个人展开了行动,在不远的地方隐去身形跟着自己,剩下两个人则是紧盯别墅。
张雨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跟随着郭杰一路来到高塔,他们走出天字院,朝着天魂殿的方向走去,这一路,司徒家的暗探都跟随着张雨为,观察他的动向,直到看见张雨为进入了天魂殿,司徒家的暗探才停下了脚步,随意,一名暗探现出自己的身形,他用幻阵打扮的和学员一样,待搞清楚张雨为的动向后,暗探第一时间联系了司徒迁。
“什么,云中子要见他?哦,对了,我想起了家主曾经说过长明真君让云中子当他的师尊,既然他现在去了云中子那里,你们还是撤回来吧。”
受到暗探的情报,司徒迁气的打碎了面前的桌子,他连连拍自己的脑袋,却又无可奈何,云中子虽然不是四大家族的成员,却是长明真君的师弟,金丹境十重天巅峰的强者,整个司徒芸也只有寥寥几人可以敌得过他,这样的存在,自己派出的暗探一旦接近只怕会被云中子揪出来,到时候在给自己加一个窥探天武宗长老的罪名,那自己真是百口莫辩,想到司徒家主的性格,司徒迁断定自己肯定会被司徒家抛弃。
也因此,他不敢再让暗探继续跟随张雨为,毕竟进入天魂殿已经是九死一生的事,暗探这种上不了台面的职业被很多长老摒弃,可以说自己派出的暗探就是被这些长老杀了,自己都无处伸冤,为了不损失有生力量,司徒迁将暗探全部招了回来,进行下一步的工作安排。
此时张雨为,则是和郭杰来到了天魂殿的正门前,他四周看去,发现天魂殿和自己上一世的记忆一模一样,就好似一座浮空孤岛一般孤零零的立在天武宗正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