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任,小心一些,这里的情况,我有些把握不住。”
只见徐任面前的建筑不断透漏出诡异的气息,仿佛在吸引徐任进入一般,整个建筑通体漆黑,外表看上去就好像一座监狱,但内部不断传出的血腥味更像是一座审讯室,建筑的正上方挂着一个歪歪扭扭的铭牌,但上面的字却看不清楚。
似乎是在迎接徐任,建筑的正门打开,可内部一片漆黑,看不到丝毫生的痕迹,站在门口仅能够感受到建筑内不断传出的恐怖气息与血腥味,至于建筑的其余面,皆是魔能墙,也就是说,除了正门,这座建筑没有其余出路。
徐任环绕着建筑转了一圈,在确认建筑的外部结构后,他有回头看了看自己的背后,只见自己走来的通道已经被石像尽数占满,这些石像虽然没有攻击徐任的意图,但也没有打算离去,就这样堵着徐任不让他离开,看到这一幕,徐任当即明白,这些石像是在逼自己进入面前这座诡异的建筑。
“虽然不知道你们想让我做些什么,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更何况,现在也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不是吗?”
徐任长长的出了一口气,随即他直接无视了冷烟芸的提醒,径直朝着建筑走去,见状,冷烟芸赶忙劝阻道。
“我身为风神龙一族,所见所闻都要远高于你这个人类,但即便是我,在面对这个诡异的建筑时都十分不适,里面必定有大危险,大恐怖,徐任,千万不能进去。”
“若是不进去,我们只怕找不到别的路,这些石像本就极为烦人,更何况,眼下的时间似乎有些紧张啊。”
徐任指的自然是火焰之眼的异动,虽然情报在现下的环境不能正常传递,但徐任并不是傻子,他可以自己分析,也因此徐任知道不能再耽误时间了,如今最首要的就是靠近火焰之眼,阻止其对能量的吸收,从而阻止天崩的发生,可自己的后路明显被堵住了,虽然以自己的实力从石像的包围中杀出重围不是问题,但那样时间会被大量拖延,眼下,唯一的办法就是进入面前诡异的建筑。
话毕,徐任缓步朝着建筑靠近,纵使已经决定进去,但面前建筑的诡异程度还是让徐任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就在他接近建筑的正门时,建筑内突然传来一阵“咕噜噜噜噜”的声音,和火焰之眼发出的声音极为相似,听到这股声音,徐任暗道不妙,他双腿当即加持风元素之力,就在徐任打算后退之时,数道血丝突然冲出正门,死死的缠住了徐任的四肢,没待徐任挣扎,“唰”将徐任拖了进去。
就在徐任陷入奇怪的建筑中时,张雨为这边,在击溃了数以百万计的石像后,终于是来到了迷宫中间部分,由于一直在使用圣道弑天焱,并维持太古断天剑的消耗,即便是张雨为,也感到有些吃不消,且因为在阿古斯用完了丹药,自己回来太阳系后又直接投入了战斗,没有进行任何补充,此刻的张雨为,可以说是毫无准备,他只能硬着头皮摸索前进。
虽然有圣灵眼的加持,但四周都是魔能墙壁,且火焰之眼的高热充斥在空间的每个角落,圣灵眼可见范围极为有限,甚至可以说拐个弯就看不到了,至于感知力,张雨为在确认神力可以使用后便一直没有使用,倒不是他不想用,而是使用神力会持续消耗神能,此刻的他并没有补充神能的手段,一旦后期投入战斗,自己神能消耗完了,那对于自己而言将是致命的。
“一直都打富裕仗,这种穷酸仗的感觉,真是怀念啊。”
想到自己这一世归来,一直都是准备万千才开始战斗,张雨为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他似乎都快忘了如何进行毫无准备的战斗,无他,张雨为毕竟两世为人,上一世的经验让他少走了许多弯路,但在面对何青青时,即便是张雨为也被生生打了个措手不及,以至于陷入当前这种局面。
这不由得让张雨为想到了自己上一世,虽说他上一世登临祖境巅峰,震慑寰宇,但陷入九死一生的境地数不胜数,如今便和上一世一模一样,而太古断天剑似乎看懂了张雨为的心思,它降低了能量的输出,让张雨为神能消耗减少,由此确保张雨为的神能处于一个充盈的状态。
一人一剑就这样前进了足足半个小时,张雨为不知道自己在迷宫里到底走了多远,只知道这半个小时内,自己一直在和石像战斗,可以说这些石像和狗皮膏药一样,打倒一批又贴上来另一批,纵使自己净化了石像上的魔能,让破碎的石像无法再次组合,但迫于石像的数量太多了,张雨为只得是且战且退。
很快他便发现有些不对劲,同是迷宫的路径,有些路上的石像数量极其庞大,有些则非常少,虽然这个少也有着上千的数量,但和成百万相比确实少了许多,要知道,这些石像都是被操控的来攻击张雨为的,也因此石像本身并不具有意识,其行动完全是代表了石像背后的操纵者,也因此,张雨为推断出,何青青是故意让自己往某一个方向驱赶。
“既然识破了你的计划,我自然不会如你所愿。”
和在地球时不同,当时的张雨为在识破了敌人的计划后都会选择故意中计,以此将计就计对付敌人,无论是在昆仑山还是在高天原,张雨为都是这么做的,但眼下,他的对手何青青显然不是等闲之辈,张雨为也不敢用自己一贯的做法,毕竟稍有不慎,自己就会陷入万劫不复之间。
于是张雨为张开自己的右手,随着他的手心闪过一阵金光,一个“碎”字浮现在他的手心之中,只见张雨为朝着石像数量最多的那条路一掌打出,“轰”一股恐怖的气浪从张雨为右手推出,将石像尽数击碎,随即张雨为趁石像继续补充之前沿着自己开辟出的通路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