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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小卒第98章任侠不可任意茶肆中,老头跪倒在地,苦苦哀求欲将孙女拉走的二人,

  麻子脸一把甩开老头的手,呵斥道。

  脸长痦子之人有些不耐烦,干脆就要拖着女孩离开。

  唉,怎么在一处小茶肆也能遇到这种事情,吴亘捂着脸,着实有些无语。

  这两人平日里不听话本吗,这种做法多是要被咔嚓的,死了也不留名那种。按着正常来说,吴亘此时应是拔刀而起,将这两个当街强抢民女的恶人斩杀于当场,方显江湖儿女豪气。

  可话本毕竟是话本,放到现世恰恰是害了老头一家。你倒是直抒胸臆、畅快淋漓来着,可这一家人怎么办,毕竟还要在此地生存。等你拍拍屁股走人,这家人恐怕只能遭到更残酷的报复。

  摸了摸身上,取出最后一块碎灵玉,吴亘走到二人身前,说着将灵玉递了过去。

  二人眼睛一亮,麻子脸一把夺了过去,惊疑的打量吴亘,

  吴亘不自然的谄笑,让他做这种求人的事情,打心眼里有些别扭。

  麻子脸连珠炮般问道。

  吴亘一脸无奈,

  麻子脸与同伴对视一眼,阴恻恻道:

  吴亘哑然,对方这是见财起意,想要劫了自己啊。这还能忍,欺负到强盗祖宗头上来了,原本息事宁人的念头顿时飞到九霄云外。

  正欲发作,看到身旁可怜兮兮的老头,念头又重重砸回地上。

  嗐,忍了吧。

  万般无奈之下,只得取出初霁的贵人玉碟,

  那两人一看,唬的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倒头下跪,磕了几个头,还是麻子脸眼尖些,

  起身夺过一看,.c

  虽然是他国贵人,也不是他所能欺负的,闹的大了,真以为朱卷国不会收拾你。

  贵人不可辱,此乃天下公理,放之四海而皆准。

  二人出了一口气,转身又去拉扯老头的孙女,虽然不敢觊觎贵人,但今天碰到的这只小羊羔还是要带回去的。

  呃,吴亘脸上面皮直跳,今天耐着性子,又送礼又示好的,甚至把初霁都抬出来了,对方竟然不给面子。不由得心中无名火起,真拿豆包不当干粮哪,小爷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呛啷一声,断刀闪过一道寒光,那脸上长着痦子之人哼都没哼,就身首异处。

  麻子脸怔了一怔,怪叫一声,掉头就逃。

  这个少年出手狠辣,一声不吭就要人命,况且对方还有贵人,自己出手还是不出手,不出手会死,出手伤了贵人自己还是要死。无奈之下,只得先逃命要紧,等回了门中,再让门主定夺吧。

  眼见对方要逃,吴亘心中恶念骤起,提刀就追

  。一个在前头吱呀乱叫,一个在后头闷声追赶。老头一脸呆滞的看着眼前一切,这可是死了仙家的人,自己与孙女以后还能活吗。

  终是麻子脸体弱了些,被吴亘一刀砍在背后,倒在地上。看到吴亘追来,赶紧作揖,

  吴亘提刀站在其身旁,

  麻子脸赶紧答道,眼底却是闪过一丝狠戾之色。

  吴亘说着,手中刀却冷不丁插入对方胸口,一脸寒意看着对方,自己与初霁还在逃命中,这二人已看到玉碟,虽然已经离开了赵国,还是小心些为妥。

  麻子脸手指吴亘,一脸不可思议,头一歪倒地死去。这一死可真是憋屈,慑于对方贵人身份,连一点手段都未使出,生生被取了性命。

  吴亘把刀在对方身上蹭了蹭,找了个沟渠把两具尸首抛了。回到茶肆中,对仍跪在地上发呆的老头道:

  老头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抱住吴亘的腿,

  那名女孩也是哭哭啼啼,跪在吴亘身前死活不起来。

  吴亘素来吃软不吃硬,面对如此场景,倒是有些慌了手脚,

  老头抬起脸,一脸悲戚,说着掩袖大哭。

  吴亘一听着实有些挠头,这可如何是好,没想到这朱卷国驭民如此严厉。自己走了倒是轻松,可正如这老者所说,他二人的性命真的可就难保。

  初霁面露不忍,过来扯了扯吴亘的衣袖。

  吴亘长叹一声,水从月也是修行世家,保下这两人还不是举手之劳。

  老头闻言大喜,赶紧招呼女孩,

  吴亘有些无语,

  最后,还是在吴亘的催促下,四人匆匆上路。只是在四人走后,沟渠中的麻子脸身上有东西一阵攒动,一只纸鹤钻了出来,头转了一下,腾空而起向着某处飞去。

  吴亘四人匆匆行走于路上,赶了一辆马车,车中坐着老头孙女和初霁。吴亘骑马在侧,老头则是坐在车辕上赶着马车。一路攀谈,才知老头姓徐,平日里乡人都称其徐翁。至于其孙女,则名叫徐囝。

  这马车和马都是吴亘在路上所购,毕竟有两个女孩,还不会骑马,这么一来,速度倒是慢了不少,而且只能找有路的地方前行。

  初霁倒是与徐囝很快混的相熟,二人此时在车中,正在挨个试吴亘买来的胭脂。小家伙离开星落原已久,见过了繁华景象,倒是起了爱美之心,经常把自己脸上涂的如同猴屁股一般,让人目不忍睹。

  徐囝虽然平日里家中并没有多少胭脂首饰,但毕竟是见的多些,两人聚在一起,如何打扮倒是成了最热衷的话题。

  行了三日,徐翁指着前方一处河流道:

  吴亘抬手打量了一下,有些发愁,

  徐翁虽然没有出过远门,对本县还是熟悉的,毕竟茶肆中多南来北往之人。

  又走了半天,终于寻到了徐翁口中的桥,桥前面堵了一堆人,原来有两个人在桥上收过桥费。看着长长的人流,吴亘心中焦灼,在付了三倍的过桥费后,才在众人愤愤的目光中提前过了桥。

  才行不到五里,只听身后喧哗四起,有几人正纵马追来。吴亘心头一紧,看了看马车,伸手握住了断刀刀柄。

  一人在马上大声呼喝。眨眼间,有三匹马围拢了过来,将吴亘一行团团围住。

  领头的是名中年人,面色阴沉,长剑指向吴亘,

  吴亘微微拱手,

  那人冷笑一声,

  吴亘双手一摊,

  另一个年轻人有些不耐烦,转头对另一人道:

  那人敷衍道,眼睛却是直直盯住了坐在车辕上的徐翁,

  嗯,中年人不由回头,那二人的尸首就在茶棚附近发现。难不成……

  刚转过头,只见两个黑乎乎的东西迎面飞来。不好,暗惊之下,赶紧低头,两支长箭尖啸着飞过,将那个年轻人当场穿了个窟窿。

  另一人眼见不对,赶紧用手中剑格挡。可此箭力道着实是大,长剑被撞的飞了出去,劲势不减,将此人一条胳膊射落,直奔远处而去。

  中年人大骇,转眼间,自家两个门人已是一死一伤。身前已经出现了对方的身影,来不及阻挡,只得暗自运气,身上忽然泛起白光,如甲胄一般护住了周身。

  他身上这件衣服可是门主所赐,危急时自会护住自身,等闲修行人的法器都无法攻破。可对方断刀忽然冒出红光,生生割破了护体光晕,切了进来。

  毕竟被挡了一挡,中年人的法衣出现一道裂口,本人则远远落在地上,并无大的伤害。

  中年人正要上前,身后传来一声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