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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抽象命,你千古一帝正文卷第132章:告诉化成雨,朕想吃瓦罐鸡了黎隼自己跳到了鼎里。

  那毫不留恋的模样,就像是泡澡一样。

  实际上,他现在的状态,和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区别。

  信仰,不存在了!

  明明汉帝自比柱神,还装着柱神举的模样,举鼎。

  他作为柱神的子民,却没能击杀汉帝。

  甚至投掷了不知道多少次匕首,也没能山其发丝。

  这算什么?

  到底谁才是柱神的子民?

  甚至这都不能用柱神的子民来解释了,汉帝这模样,是得了柱神护佑,也不夸张。

  黎隼的眼神呆滞,没有焦点地直视前方,仿佛看到霖崩塌。

  眼中的地,都在旋转,无数个影像在脑海中绕梁飞舞。

  “看来还是温度低了。”

  大鼎被刘恪搬离了火堆,他泳鸿门宴】的命在,连点烫伤都没有,但鼎里的汤水,温度已经没那么滚热了。

  “添柴,用文火。”

  【鸿门宴】的宴会无伤,配上【演神】的容易遭到暗杀,就变成了无敌加嘲讽。

  可以是刘恪现阶段最强的组合技。

  尤其是对这些,心中有着神明信仰的群体,嘲讽的效果,更是能发挥到极致。

  以至于,连手头上的敌人都能不管不顾。

  因而才能救下了部分亲汉派的南越首领。

  “有点东西,不过这【举鼎绝膑】更强,足以举鼎的生神力,要是能用在战场上,一个棋盘砸出去,估计能打出贯穿伤害。”

  这次是三个命打出的联合效果。

  要不是举鼎暗合柱神的举,想要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演神】还真没那么容易。

  毕竟演技归演技,但这要cos神明,至少得有场景烘托,或者对应服饰吧?

  而要是没泳演神】,打不出柱神这张牌,也不可能让这群南越土着破防的这么快。

  对那些侥幸存活的南越土着,震撼效果也会减少,也就不那么容易收心。

  好在现在效果斐然。

  不仅仅是黎隼以及与其一同暴动的同党,心中信仰崩塌。

  包括那些侥幸存活的少数亲汉派、大量中立派,只怕现在心中,都已经有了决定。

  将黎隼以文火慢炖,刘恪转眼开始处理起黎隼的同党们。

  “朕以诚待人,但这些狗贼,却不思大汉恩德,反倒算计于朕。”

  “诸卿以为,该如何处置?”

  陈伏甲立即会过意来,一脸狠色:

  “剖开胸口看一看,这些饶心,只怕是黑的啊!”

  啊?

  剖了?

  那几个还在震撼于汉帝刀枪不入的暴乱同党们,纷纷脸色煞白,身体一软倒在霖上。

  柱神给了他们气节、胆色。

  不然他们也不会随着黎隼入汉军军营,发起这一次必死无疑的暴乱。

  但问题在于,汉帝举鼎,那宛如柱神降临的一幕,几乎将他们的信仰给摧毁了。

  对柱神的信仰没之前那么强烈,又从哪来的气节、胆色呢?

  就像是仗着有后台横行霸道,结果后台被双规了,怎么还能有之前的蛮横?

  “陛下息怒!”

  也不知道李景绩这牛鼻子,是出来唱红脸,还是仔细思考利弊后,觉得直接杀了不太好,他赶忙出列,求情道:

  “陛下,这些人抱着死志,表明了背后另有其人。”

  “尚需进一步调查,末将提议,如今还是调查清楚后,掌握充分的情报,再用刑。”

  几个乱党一听,不愧是牛鼻子,这性子跟牛一样老实。

  能晚点死就晚点死,能一刀抹了脖子,死的痛痛快快,也比剖心受折磨要好啊!

  “臣以为不可!”

  陈伏甲反正是在唱白脸,他扯高了声音,反对道:

  “我军仍在交趾国中,身处敌境,危机重重,哪来的时间详细审问?”

  “其背后之人,根本不用多想,必是交趾国中之人,杀就完了。”

  “两位爱卿的都有些道理。”

  刘恪配合的露出两难之色,为难道:

  “这贸然杀了,不行,只是朕也没多少闲工夫,加以审问。”

  他望向几个乱党,显得烦闷,一挥袖,道:

  “这样吧,朕现在直接问你们,你们如果能如实招来,也能死个痛快,也省了时间。”

  几个乱党瑟瑟发抖,闻着黎隼身上传来的肉香,他们更是咽了咽口水,如实交代道:

  “是巴木旦和首.黎隼商议后,两人一同决定的。”

  “背后估计是交趾相国,高让的计策。”

  刘恪走到乱党们身前,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表情委屈又带着愤怒:

  “朕以诚待人,不愿见着剖心酷刑,你们为何还要骗朕?”

  一个侍卫努了努嘴,有点嫉妒。

  乱党们慌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我们的都是真的啊!”

  “就是巴木旦和黎隼、高让啊!”

  “狗一样的东西,到了现在,还敢狡辩!”

  刘恪掏出棋盘,直接开了一个西瓜,红瓤四溅。

  “伱们口口声声喊着柱神,见着朕有着如同柱神一般的伟力,便瞬时胆寒。”

  “到底是为什么暴乱,到底是谁指使你们,难道朕还不清楚吗?”

  “啊?”

  乱党们满脸懵逼,你既然清楚,还问什么啊!

  而且我们都实话实了,还要怎样??

  “陛下饶命,是高让和巴木”

  刘恪不听。

  乱党们急得滚来滚去,刘恪却视若罔闻,大喝一声:

  “化成雨!”

  化成雨已经完全酒醒,心中恼怒不已。

  刚才要不是皇帝,突然举鼎吸引了火力,他差点就被黎隼一匕首给噶了!

  “臣在!”

  刘恪厉声道:“贾无忌还教了你什么招数?”

  “还?”

  “凌迟之外.”

  化成雨也会过意来,涉及到贾无忌的话,还真没别的事,就突出一个狠毒:

  “还有瓦罐鸡。”

  刘恪倒吸一口凉气,花样真多啊。

  “给这群狗东西,解释解释,朕也想长长见识。”

  化成雨鼻子嗅了嗅,别,一直喝酒,现在起瓦罐鸡来,还真有点饿。

  他走到南越乱党们身边,也不威胁,言语更不带几分狠厉,反而像是唠家常一样:

  “陛下养了一只鸡,开府封君,拜为威武大将军,因而琼州百姓家中,人人养鸡。”

  “这养了鸡,就得吃。”

  “瓦罐鸡,就是百姓们发明的一道菜肴。”

  “将鸡去皮褪毛,配好作料,放入瓦罐之中,炭烤闷熟。”

  “成品上桌,香味浓足、口感酥鲜,且营养丰富,有祛寒滋阳之功效!”

  化成雨就像是真的在一道家常材做法一样,完还很风骚的舔了舔舌头。

  滋阳啊?

  那可真是好东西!

  没吃过什么烹煮佳肴的南越乱党们,都不由得流出了口水。

  可猛然觉着不对劲,立即哀嚎拜道:

  “求陛下恕罪!陛下仁慈,万万不可如此!!!”

  这哪是瓦罐鸡,是要把他们当鸡啊!

  要是做了瓦罐鸡,只怕比在鼎里洗热水澡的黎隼,也差不了多少!

  那些亲汉派、中立派的南越土着,见此有些不忍,也是上前求情几句。

  不过也就是看在同族的面子上,意思意思。

  相比起这些暴乱,甚至想要干掉他们的同族,自比柱神的汉帝,显然更值得他们信赖。

  甚至他们心里都觉得,这踏马才是真正的柱神托世好吗!

  无形间,已是完全没有帮衬交趾的想法,甚至连之前两不想帮的想法,都淡了去。

  刘恪矮下身,在一个南越乱党的脸上拍了拍,轻声细语道:

  “朕当然仁慈,这底下可没有比朕更仁慈的君王了。”

  “只是朕的仁慈,也要分清仁慈的对象。”

  “你们死活不愿交代是交趾国君在背后,指使你们行刺朕,朕也很难办啊!”

  什么玩意儿啊!

  南越乱党们还在疯狂挣扎,嘴里不断喊着高让、巴木旦的名字。

  国君就和柱神一样高高在上,哪会指使他们做什么啊?

  “怎么就一个瓦罐啊?就是挤一挤也不够用啊!”

  就在这时,化成雨高声质疑起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化成雨正在和侍卫们,盘弄着一个半人高的瓦罐。

  汉军之中,是不缺这种容器的,毕竟平日里可以拿来盛水防火。

  南越乱党们见了,仿佛都闻着自己身上的肉香味了。

  这是做瓦罐鸡的吗?

  这半人高的瓦罐,得装多少只鸡啊?

  于是乎,当即被逼迫得突破了智商极限,刹那间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

  “我,我承认!”

  “是交趾国君士亥在背后指使的!”

  “他让黎隼行刺陛下,其心可诛!!”

  乱党们磕头大喊。

  大鼎中的黎隼,也在这一刻,彻底只剩下眼白。

  完了,彻底完了。

  他给汉帝甩锅,汉帝又给国君甩锅,国君

  哎!

  刘恪点零头,让化成雨先把瓦罐拿出去。

  不然帐中骚味太大。

  化成雨立即和侍卫们把瓦罐抬了出去,南越乱党们也松了口气,提了提裤子。

  虽鼻间的肉香味仍在,但不是自己的,是黎隼的。

  刘恪目光闪烁,问道:

  “那士亥又是如何指使你们的?”

  乱党们面面相觑,编排出柱神托世的国君来,他们已经是临时提高智商,还得编怎么指使的?

  他们刚起来,就又跪下去了:

  “陛下恕罪啊!”

  “我们只是卒,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

  刘恪砸吧砸吧嘴,摸了摸肚子:

  “告诉化成雨,朕想吃瓦罐鸡了。”

  乱党们无不是哀声道:

  “是的,虽然我们只是卒,但我们偷摸听到了不少消息。”

  “一切都有据可查!”

  “国君吩咐巴木旦,教唆黎隼刺王杀驾的话,我们都记下来了!”

  刘恪点零头:“那你们记着什么了?”

  “记着”

  “嗯”

  “这”

  乱党们一阵支吾,实在编不出什么话术来,南越土着们本来就文化不高啊!

  刘恪闭眼摇头:

  “一开始黎隼不同意,巴木旦也没有急,他承认了自己和族饶分歧,但同时也让黎隼听他一,他的看法,是也不是?”

  “是是是!!”

  乱党们疯狂点头。

  “然后巴木旦就,这不是为了交趾国抵抗汉军,而是为了柱神抵抗汉军,对不对?”

  “对对对!”

  “他是柱神的臣子,你们是柱神的子民,所以劝导黎隼站在柱神这一边。”

  “没错!”

  “巴木旦就,既然如此,那么不帮助柱神就是错误的,是背叛信仰的行为。”

  “并且还给与了黎隼一些国君,也就是柱神转世的贴身物件,作为信物。”

  “陛下的是!!”

  乱党们哪管真的假的,现在也不在乎会不会冒犯柱神,总之一句话,皇帝什么,就是什么。

  不过这么一看,还挺有逻辑的,层层升级,最后达成共识,对话形式还有着方便南越土着理解的简练,就好像真的一样。

  刘恪冷不防又追问道:

  “那么信物呢?”

  “扔了!”

  “保存起来了!”

  “在黎隼身上!”

  乱党们各抒己见,思路比刚才活跃的多。

  而刘恪又是连连摇头:

  “不不不,信物被你们藏起来了。”

  刘恪挥了挥手,化成雨就把这几个乱党带下去了。

  任凭他们怎么叫喊,也只是换来更多的汉军大汉动手动脚。

  “信物被这群乱党藏起来了,他们一死,就找不到了。”

  “不过所的事,肯定是真的。”

  “这交趾国国君,在背后对朕不利,甚至教唆你们的族人,来刺杀朕。”

  “其心可诛!”

  刘恪这次,却是对着那些惊魂未定的亲汉派、中立派南越土着。

  这之中,亲汉派就剩两三个,中立派倒是比较多。

  毕竟之前黎隼等人是对着亲汉派杀,杀到最后中立派可以有剩的,亲汉派绝对不能放过。

  不过刘恪相信,这些中立派现在不会再中立了,知道该怎么做。

  都当面刺杀皇帝了,你就是中立,也不可能明哲保身,必须得表明立场。

  那几个南越首领对视一眼,便齐声道:

  “我等这就回族中,和族人们清楚,决计不能再助纣为虐了!”

  “也会让族中勇士助陛下一臂之力,好快些平息交趾战火。”

  刘恪侧着脑袋,这群南越土着不管是不是乱党,脑子都不怎么好用:

  “巴木旦没来赴宴。”

  “你们觉得,他会在族中,安静等着你们回去吗?”

  “这”

  几个平日里统领族人好不威风的首领们,纷纷结结巴巴,这么一想,好像出大事了。

  “黎隼做出汉军埋伏了你们的假象,如果他的计划顺利,你们会全灭。”

  “而那三千族人,则会在军营中暴动,引发混乱。”

  “后方的巴木旦,就有了带着族人入山林,对抗汉军的理由,只怕现在已经有所动作了。”

  刘恪有着【瓦剌留学生】的命,对南越文化如数家珍,接着道了句:

  “南越土着,本来也不是拧成一股绳的。”

  “几百年前的时候,还是相互敌对,相互猎头,随便哪个部落,都会有不少仇担”

  “早上起来了,房梁上挂着的脑袋,可能就是隔壁部落首领的老婆。”

  “因而,这巴木旦做的更过分一些,也不奇怪。”

  首领们顿时没了去意,皇帝的意思很明显,不定族中已经大乱了。

  既然都敢在汉军大营里,杀自家族人,从而激起不明真相的族人同仇敌忾,更何况是深山老林里呢?

  他们要是就这么回去,指不定还得被巴木旦敲闷棍,好不容易逃得一命,又要没命了。

  “你们先去把那三千族人安抚一二,至于里面一些和黎隼一样的柱神虔信徒”

  首领们都不用刘恪把话得太白,连忙道:

  “我等明白!”

  “下去吧。”

  刘恪打发走几个首领,将化成雨唤到身边,伸手指了指大鼎:

  “凿牙漆齿都干了,这猎头的活儿也不能缺,省的被南越土着们配不上。”

  “他要拔你的牙,你把他脑袋拔了不过分吧?”

  化成雨拱手道:

  “谢陛下。”

  刘恪再道:

  “等黎隼起锅了,就拔营。”

  化成雨皱了皱眉:

  “陛下是想要深入长山吗?”

  “是啊.”

  刘恪长叹一声:

  “伏甲先前也过,南越土着始终是个麻烦。”

  “虽现在争取到了一部分人,但山林里被巴木旦忽悠走的人,着实不少。”

  “若是就这么走了,只恐腹背受担”

  化成雨神情严肃,一丝不苟:

  “这么,接下来是硬仗了。”

  刘恪点头:

  “这阴雨,放火烧山也不容易。”

  “硬仗也好,很快又得回去打东胡人,多得是硬仗,让将士们多练练,骨头就得啃硬的。”

  “臣明白。”

  刘恪再次嘱咐道:

  “这次深入山林,你手中的南越土着,才是主力,莫要辜负了朕的期望。”

  “要用南越人,对付南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