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强挺直了身子,眼中闪烁着痛苦与仇恨,咬着牙说道:“我本来就无比痛恨鲜卑人!”
他的拳头紧紧握着,声音略微颤抖。
“我母亲,她年轻时竟被鲜卑人糟塌过!”他的脸上满是悲愤之色,仿佛要将多年积压的痛苦一股脑儿地发泄出来。
戏煜微微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复杂的神情,既有同情又有严肃。
“我对你家的情况表示同情,但是,这并不代表可以原谅你的行为。”
他轻挥了一下手,示意身边的人。
“来人,把他带出去,鞭打三十大板。”戏煜的表情严肃而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赵强瞪大了眼睛,似乎有些难以置信,但随后又露出一丝释然,仿佛早已料到这个结果,默默地跟着侍卫走了出去。
接着,戏煜看向甘梅,神色严肃地说:“甘梅,对你的惩罚不会消失,就在我生日过后,你开始去打扫卫生。”
甘梅微微低下头,乖巧地回答道:“是,我同意。”
此时,欧阳琳琳、孙尚香、西施和宋美娇正在一起打牌。
欧阳琳琳一边摸着牌,一边感慨道:“你们说,甘梅大夫人也真是的,搞出这么多事,现在倒好,让拓跋玉马上又成了丞相夫人。”她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一丝痛苦。
孙尚香轻哼一声。
“哼,说不定夫君本来就有这个意思呢,说不定他早就喜欢拓跋玉了。”
西施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说:“也不是没可能。”
宋美娇则耸了耸肩。
“哎呀,谁知道呢,这感情的事谁说得清呀。”
鲜卑。
阳光炽热地洒在训练场上,拓跋天龙身着威武的战甲,神色冷峻地看着正在操练的士兵们。
一旁的鲁哲亦是一脸严肃,目光锐利地扫视着每一个士兵的动作。
“首领,你看这些士兵,已然训练有素了。”鲁哲微微眯起眼睛,抬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说道。
拓跋天龙微微颔首,目光中透露出一丝狠厉。
“嗯,确实不错。”
鲁哲的嘴角勾起一抹阴恻恻的笑。
“依我看,我们现在就可以到路上等着了,直接让拓跋路那家伙无法回来。”
拓跋天龙眼神一凝,闪过一抹决绝,沉声道:“好,就这么办!”
说罢,他大手一挥。
“点齐五百精兵,随我出发!”
随后,拓跋天龙带着一脸坚定与冷酷,大步向着场外走去,身后五百精兵紧紧跟随,他们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与决心。
在行进的队伍中,鲁哲面色阴沉地走在前面,身后的士兵们步伐整齐地跟着。
一个叫巴哈努的士兵皱着眉头,脸色有些难看,一只手捂着肚子,快走几步赶上拓跋天龙,带着些痛苦的表情说道。
“首领,我……我闹肚子,实在忍不住了,得赶紧解决一下。”
拓跋天龙不耐烦地看了他一眼,喝道:“快去快回!”
巴哈努如获大赦,连忙点头道:“多谢将军!”然后他急匆匆地朝着一个角落跑去。
到了角落,巴哈努左右张望了一下,见大家已经渐渐走远,他脸上的痛苦之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狡黠。
他咬咬牙,低声自语道:“哼,可不能跟着你们去干这危险的事。”
随后,他毫不犹豫地快速往另一个方向跑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远方。
拓跋路和几个随从在泥泞的道路上艰难地步行着,他们原本是骑着马的,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让他们措手不及。
在避雨的时候,那些马由于没能得到妥善的照顾,最终都被淋死了。
拓跋路紧皱着眉头,一脸的无奈,一边走着一边对身旁的随从们说道:“唉,这可如何是好,我们本想去其他地方买马,却也没能买到。”
其中一个随从喘着粗气,满脸疲惫之色,但还是强打精神说道:“首领,没关系,反正也快到鲜卑地盘了,到时候我们就可以过上正常生活了。”
另一个随从一边擦着汗一边接口道:“是啊,大人。这次我们在幽州可是见过那自行车的,那东西可真是新奇,听说还是戏煜发明的呢。要是我们真能进入中原,要是能拥有一辆自行车,那该多好啊。”
听到“戏煜”这个名字,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他咬着牙,眼中闪过一丝恨意,恨恨地说道:“哼,戏煜,那个可恶的家伙,居然无情地拒绝了我!”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仿佛要把心中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随从们见状,也都沉默了下来,气氛一时间变得有些沉闷,只有他们沉重的脚步声在这寂静的道路上回荡。
就在这略显沉闷的时刻,只见巴哈努踉踉跄跄、气喘吁吁地从远处跑来,满脸惊恐之色。
他一下子扑倒在拓跋路面前,“噗通”一声跪下,声音颤抖着说道:“首领大人,千万不要回鲜卑啊!”
拓跋路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急忙追问。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
然而,拓跋路的话音未落,一支箭矢如闪电般激射而来。
“嗖”的一声,那箭矢直直地射中了巴哈努的背部。
巴哈努的身体猛地一震,眼睛瞬间瞪大,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痛苦神情。
“噗!”巴哈努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地,他的手还紧紧抓着拓跋路的衣角,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再也发不出声音。
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恐惧。
他呆呆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巴哈努,嘴唇微微颤抖着:“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随从们也都惊慌失措,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无比紧张和诡异。
原来,鲁哲站在原地,眉头紧皱,面色阴沉地看着巴哈努离去的方向,心中满是疑惑:“这巴哈努怎么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真是奇怪。”
他身旁的一个亲信凑过来,小心翼翼地说:“先生,要不要派人去看看?”
鲁哲咬咬牙,狠狠地点点头:“去,派个人悄悄跟上去,看看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鬼。”
“啊!”巴哈努忽然惨叫一声,声音在这空旷的草原上显得格外凄厉。
只见他双眼圆睁,口中喷出一股鲜血。
暗中而来的士兵冷哼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翻身上马,头也不回地疾驰而去。
拓跋路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震惊和疑惑,他的嘴巴微微张开,却说不出话来。
他的几个随从也都惊呆了,他们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拓跋路终于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问道。
“我也不知道啊,首领。”一个随从摇了摇头,满脸的茫然。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看看再说吧。”另一个随从提议道。
拓跋路点了点头,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带着随从们匆匆往回赶。
士兵很快就融入了大部队中,他面色焦急地跑到鲁哲面前,气喘吁吁地说道:“先生,巴哈努他……他死了。我要给拓跋路报信。”
鲁哲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愤怒的神色。
他破口大骂道:“这个巴哈努,真是个吃里扒外的畜牲!简直岂有此理!”他气得满脸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不过就算他去报信了又怎么样?”鲁哲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笑道,“别说他没成功,就算他成功了又如何?拓跋路今天必须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狠厉和决绝。
士兵们都静静地站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他们知道鲁哲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谁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触他的霉头。
拓跋路骑在马上,眉头微皱,一边继续前行,一边喃喃自语道:“我怎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和不安。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随从,神情严肃地说道:“你们有没有觉得有些不太对劲?是不是鲜卑出事了呢?”
几个随从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随从犹豫了一下,小心翼翼地说道:“首领,其实……其实我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不敢说。”
拓跋路深深地看了他们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有什么不敢说的,现在都这个时候了,有什么想法都直说吧。”
另一个随从咬了咬牙,鼓起勇气说道:“首领,我们觉得这次的事情透着一股诡异,先是报信的巴哈努莫名其妙地死了,然后那个士兵又匆匆离去,现在我们又总觉得心里不踏实,会不会是鲜卑真的出了什么大事啊?”
拓跋路点了点头,沉思了片刻。
“你们说得有道理,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回去看看了。”
拓跋路和随从们继续前行着。
突然,前方出现了黑压压的一群人。拓跋路定睛一看,为首的正是鲁哲。
拓跋路脸上顿时浮现出惊喜的笑容,哈哈大笑着说道:“哈哈,原来是鲁哲啊,他这是来迎接我了呀。”
可紧接着,拓跋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他看着鲁哲那副仿佛要吃人的痛恨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眉头紧皱,不对啊,鲁哲怎么会是这副表情?
再看看那些士兵们,一个个也是义愤填膺的样子,仿佛和自己有着深仇大恨一般。拓跋路心中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难道……难道他们要造反?
他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警惕。
鲁哲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拓跋路,眼中满是恨意,咬着牙说道:“拓跋路,你这个卑鄙小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拓跋路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鲁哲。
“鲁哲,你这是干什么?我哪里得罪你了?”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忽然一个士兵骑着自行车风驰电掣般地出现。
那奇特的景象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正是在幽州过境处的士兵
拓跋路看着这个士兵,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他仔细一瞧,发现自己竟然是见过这个士兵的。
于是,拓跋路皱着眉头大声问道:“你干什么来了?”
那士兵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屑。
他慢悠悠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高高举起,冷冷地说道:“这是丞相大人给你的信!”
拓跋路一听是戏煜的信,眼中顿时燃起了一丝希望,心中充满了幻想。
难道……难道戏煜同意他们进入中原了吗?
他的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眼睛紧紧地盯着那封信,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拓跋路迫不及待地一把夺过信,急忙展开信纸。
当他看到信上的内容时,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与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拓跋路喃喃自语道,手不自觉地开始颤抖。
他抬起头,看向那送信的士兵,声音都有些发颤。
“你……你确定这是丞相写的?”
士兵冷笑一声,说道:“哼,千真万确,丞相大人对你的所作所为了如指掌。”
拓跋路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念叨着:“想不到,想不到我做的事情竟然被戏煜知道了……”
这时,那士兵又冷冷地说道:“丞相大人说了,指责你丧尽天良,让你赶紧回他身边自首,否则后果自负!”
拓跋路的身体猛地一抖,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慌乱与无助,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他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拓跋路的脸色阴沉下来,眉头紧紧皱起,一脸的不服气。
哼,这不过是小事一桩罢了,戏煜他怎么还要管?真是大题小做!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和不甘。
那士兵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冷漠地说道:“信我已经带到了,我这就走了。”说完,他便毫不犹豫地转身,骑上自行车准备离开。
接着便用力蹬起自行车,迅速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拓跋路站在原地,脸色十分难看,嘴里还在不停地嘟囔着,心中满是对戏煜的埋怨。拓跋路转过头,看向鲁哲,眉头紧皱,问道:“鲁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为何对我如此仇视?”
鲁哲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拓跋路,义正言辞地说道:“拓跋路,你这个首领的位置来得不正,真正的首领应该是拓跋天龙!”
拓跋路闻言,心中一惊,他没想到鲁哲会突然提出这个话题。
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笑容,说道:“鲁哲,你这是什么话?我的确是通过推举成为首领的,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实。”
鲁哲冷哼一声,说道:“拓跋路,你少在这里惺惺作态!大家都知道,拓跋天龙才是真正有能力的人,他的死疑点重重,说不定就是你暗中下的毒手!”
拓跋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鲁哲,你不要血口喷人!拓跋天龙的死是个意外,与我无关!”
鲁哲冷笑道:“意外?哼,谁会相信你的话?拓跋路,你为了争夺首领的位置,不择手段,现在是时候让你付出代价了!”
拓跋路心中一沉,他知道,今天的事情恐怕难以善了。
他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地说道:“鲁哲,你想怎么样?”
鲁哲眼神坚定,语气冰冷地接着说道:“拓跋天龙根本没有死,他已经回来了,士兵们都亲眼见到了!”
拓跋路听到这话,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眼中满是惊恐和难以置信,结结巴巴地说道:“这……这怎么可能?我……我明明亲眼看到他……”
鲁哲看着拓跋路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一阵畅快,他继续说道:“拓跋路,你的阴谋已经被揭穿了!现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拓跋路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的大脑一片混乱,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心中的恐惧却越来越强烈,他开始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
就在这时候,“哒哒哒”的马蹄声突然传来,由远及近。
只见拓跋天龙骑着马,如一阵疾风般快速奔来。
原来,在刚才,拓跋天龙故意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起来,就是为了等待关键时刻再出现。
当拓跋路看到拓跋天龙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时,他的眼睛瞪得浑圆,满脸都是吃惊的神色,嘴巴也不自觉地张大了。
结结巴巴地说道:“天……天龙,你……你竟然还活着!”
拓跋天龙勒住缰绳。
接着,拓跋天龙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拓跋路,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口中怒声吼道:“拓跋路,你竟然为了夺取首领之位,不惜陷害我,你简直是丧尽天良!”他的声音震耳欲聋,充满了愤怒和失望。
拓跋路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哆哆嗦嗦地反驳道:“我……我没有,天龙,你……你误会我了。”
拓跋天龙怒不可遏。
“误会?你还敢狡辩!我看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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