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L：这个男人太听劝了！正文卷第114章：smeb：我讨厌穿甲还有附魔！第二场获胜后，姜准被换了下来，nofe安排mouse与二队上单进行对位。
结局这次倒没有出乎众人的预料，IBOY所在的红色方赢下了胜利，BO3的队内训练，他对zet两胜一负，但获胜后的IBOY心情显然没有好到哪里去。
第三场赢了，但没有完全赢，他的确压制住了zet所在的下路，但对方团战输出却是一点没少打，甚至单看战后结算界面，伤转比例上他的维鲁斯远远落后于zet的寒冰。
维鲁斯伤转落后于寒冰，在教练团队那里基本可以定性为这局团队的吸血鬼了。
Nexus吃草挤奶，他吃奶拉屎！
如果队伍里没有一个能够carry的上单，IBOY知道自己的打法团队并不会介意什么，相反侧重点还是会偏向下路。
他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在LSPL一同作战的上单，那个不动如山与AD没有丝毫关系的男人居然有一天成了他的“竞争对手”。
mouse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尽管一下台nofe教练的话语中多是勉励，作为LPL蓝领上单他是合格的，三场比赛中也没有明显的失误可言，很稳！
“稳么？”
mouse内心长叹了一口气，如果说在其他队伍，或者说今年以前的EDG稳这个字拿到手，他都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去竞争首发，可……光是稳，在对面这个男人的手中抢不到首发地位啊！
LPL的冠军EDG已经有了，MSI的冠军他们也有了！
而之前的打法他们都倒在了八强，如今想要染指世界冠军，在鸟巢中捧起属于他们的召唤师奖杯，上单位只是稳就远远不够了。
“打得不错呀！”
zet离开训练台，主动坐到了姜准的旁边，还没等坐下，就听到青年无比真切的夸赞脱口而出。
“抗吧老哥们的建议很好，窝……窝觉得很有道理，只是团战中混一混……你们帮我吸引了很大的火力。”团队中地位最低的小透明脸上不自觉带上了一抹红润道。
紧张之余，那点中文形容词储备也就不够用了。
瞧见zet一副小媳妇模样，妹扣打趣道：“哎哎哎，zet你这就不对了，明明是我先来的，我这个辅助从头到尾都在夸你伱没多大反应，怎么老姜夸你一句你就长翅膀了？”
“呀呀呀，大胆老姜——居然敢与贫僧抢师太，食我桃木剑啦！”
三场比赛结束，等待教练团队数据分析的间隙，田某人开始了自己的发疯之旅。
姜准熟练地翻身越过椅子，躲开了得了疯牛病的某人，“你成分有够复杂的！”
见妹扣还想上前，姜准左手扣住对方手腕，轻轻一带缺乏锻炼的二次元田某人就差点对电竞椅来了个不可名状的动作。
“得得得，你强无敌，我投降我投降。”妹扣小眼珠动了动又道：“晚饭咱们出去吃呗，正好KT约的训练赛时间要到八点才开始。”
明凯插话道：“这句话我可不能当没听到，训练期间禁止外出，田野你是不是最近有点皮痒？”
“官大一级压死人哟，好的明凯老板，没问题的明凯老板。”
……
“三场比赛打出的效果，咱们现在开始复盘！”nofe语气平淡，“第一局算是咱们EDG传统的中下双C后期发力的打法，前中期明凯的节奏很不错，以至于蓝色方发育不错的鳄鱼在自己最强势的时间段无法利用资源团帮助团队挽回劣势。”
“避战做的很好！”
“但是中后期处理上IBOY你作为核心输出点，操作和意识都有些过于粗糙了，大龙团只要霞再多存活一秒，局势都有可能被翻，怎么一万经济领先就让你觉得ADC能够在一个同样发育完美的鳄鱼面前跳脸？”
第一局中的小炮跳脸鳄鱼注定是被关注的重点，IBOY不敢有多余的解释，低头挨训就完事了。
“赵礼杰笑什么笑，你那个挖掘机是蓝翔技校毕业的，差点带崩队友你知不知道？”
圆桌旁，本来还在嬉笑的赵礼杰脸色一僵，发现火力点转移到自己后也乖乖低下了头。
训完人，nofe该夸也得夸。
“zet你的抗压做得很不错，也掌握到了老鼠这个英雄强势的时间点，我对你的要求就是把小姜浏览的那些建议贴看一遍，多找找自信，机会我会给到你的！”
zet大喜，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用韩语感谢道：“我会的，我会的教练思密达！”
在复盘的间隙中，如果有人翻看zet的浏览记录，会看到一个又一个的帖子复制文档被zet用翻译软件翻译成了韩语，虽说对于一些特殊的华夏词语他还是搞不懂，可那些网友们对于他下路如何赢比赛的打法的建议，完全可以形容为一针见血。
最后轮到逃不过的姜准这，nofe有那么一瞬间感觉有些头疼。
夸吗？
对方的表现和进步速度他都不知道找什么词汇来具体形容了，作为教练又不能情绪表达过于夸张，头一次他对于韩语形容词汇的不足感觉到郁闷。
第二局的比赛中，在没有队友帮助的情况下，姜准的纳尔已经是把防gank意识拉到了最大，没有给到鳄鱼蜘蛛越塔机会的同时，同时还在极限空间中找到了作为上单可以为团队做出的贡献点。
“小姜，正如我之前所说，你要多向队友寻找帮助，你必须相信自己的carry能力，如果放弃了你本来具有的天赋打法，一味地去求稳的话，那的确不会成为场上的关注点，但同样遇到强队的时候，你也很难破局。”
“相信我，scout和明凯他们都很乐意去上路帮你抓的！”
“嗯嗯，我岩雀游走上路LPL第一！”scout听得教练提及自己，当即附和了一句。
“晚上和KT的训练赛，我的建议你会听的吧？”nofe最后确认道。
“没问题教练！”
BO3的复盘时间略长，录像都足足看了三遍之多，哪怕在不需要讨论的点有快进可按，时间也是持续到了下午的五点，考虑到众人状态，nofe也是说完最后一句后宣布解散。
吃晚饭的时候，zet主动拿起了手机询问姜准，论坛中哪些建议是值得去实操的。
IBOY看得眼睛疼，快速扒拉了几口饭后，一句我吃饱了便独自离开了食堂。
……
19点30分，入夜！
KT俱乐部！
灯火通明的基地内，几个选手与教练共同坐在电脑面前，身后摆着一个可移动小屏幕，几个分析师端着满是泡菜的盒饭一手吃饭一手拿着笔在纸上刷刷记录着什么。
LOL客户端中，自定义模式已开。
“哼哼哼，欧巴肛门嘶哒！”
横坐着的一排青年中，阵阵轻哼声从最右侧上单座位上传出来，戴先生摘下耳机，很想问问今天的smeb究竟为何心情如此之好，想想还是默默放弃了危险的念头。
这里是韩国不是在LPL的时候了。
“教练，Nexus今天的训练赛都会上吗？”
“会的，怎么有特殊的英雄需要ban一下？”
身后的监督倒是先出声，对于战胜了他们的LPL赛区中EDG这个新上单，他略有了解，毕竟KT众人赛后差点游泳喂鲨鱼罪魁祸首就是这个男人。
smeb露出怪笑，“那就好，是他就好，禁用？一个上单都别禁用，让我和他在正式赛中多较量较量！”
“额……还是把剑姬禁掉吧。”
“剑姬？”
队友们纷纷转过头，smeb若无其事地盯着屏幕没有做任何说明，他总不能说自己想玩杰斯或者凯南，但不想看到对方出什么奇葩的冰拳黑切布甲鞋剑姬吧。
对面这个混蛋，不只是没有杰斯之魂，剑姬之魂也丢了。
KT主教练翻开笔记本在剑姬一栏画了个×，灯光下，两只手臂麸皮有着那种从海边游泳后被晒黑出现的色差。
训练赛主要的目的还是练兵，因此对于smeb的请求，他倒是没什么奇怪，选手们在rank中发生的故事绝大部分俱乐部都了如指掌，这样的行径在他们看来不过是年轻人之间的意气之争。
“赫奎，今天妹扣又换了一个AD做搭档呢！”
比赛开始前，Mata饶有兴致地调侃起了自己的AD，羊驼抿了抿嘴看着ID为IBOY的新AD，“艾古，世亨前辈你自己不也从UZI换到了我嘛，辅助更换搭档这件事感觉你们是很擅长的。”
“臭小子，怎么跟前辈说话的？”
deft：……
两家俱乐部训练赛中的BP很快，在第一场基本没怎么针对性搬人的情况下，各自拿到了心目中想要的阵容。
蓝色方EDG：上单纳尔，打野酒桶，中单辛德拉，下路小炮加洛！
红色方KT：上单凯南，打野皇子，中单飞机，下路轮子妈加锤石！
无独有偶，在最终选人确定后，隔着屏幕nofe都仿佛看到了对面KT负责人与他差不多的表情。
你们EDG开始练单带了？
你们KT不打团了？
老实说，两家俱乐部都有那么点相似，也不知道是不是pawn和戴先生加入的关系，KT成为了LCK中为数不多，喜欢打资源团，单带奇奇怪怪的队伍。
同样，自认为非常了解EDG的KT教练，看到EDG标准的双C防开阵容搭配上一个纳尔后，一个念头也冒了出来。
“好家伙，都打算拿我们训练单带是吧？”×2！
对KT的第一场阵容选择，姜准也有些意外，KT战队会提前练皇子打野，2017年的皇子春季赛到夏季赛早期都还在上单位，可随着上单位那些个单带猛男们的加强，以及野区生态的改变，嘉文先生默默扛起自己的阿塔玛之戟跑回了野区。
SSG安掌门前世选择皇子的皮肤，就有你们KT冒泡赛送的关键局的原因吧？
虽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无数在训练赛中尝试过了的战术套路才有可能搬上正式赛场，游戏加载完毕，再次对位上smeb姜准心理有些奇妙，虽说第一个月刚被拉入一队的时候有和KT打过两场训练赛，但两场都是他被暴打压制的局，后面除了rank外并没有再遇到过。
他还有些期待今天的训练赛。
AD位上zet替补，由IBOY打首发，nofe教练并不会因为一两场的失利否定某个选手。
EDG此刻的阵容就是很标准的后期打团双C阵容，前期酒桶会帮中下的同时，nofe也留给了姜准单带的要求。
不过这局的IBOY算是品尝到了姜准之前队内训练赛的大哥待遇是什么感觉。
KTScore的打野风格与明凯别无二致，甚至可以说两人有许多相似的地方，例如……
二级抓下！
“啊啊啊啊，为什么每个打野都要学明凯的二级抓下啊！”
小炮加洛前期IBOY靠着小走位骗了一波戴先生轮子妈的Q技能抢先到二，面对自家辅助的前任，本想火箭跳跃上前暴打对方的IBOY突然看到从视野中盲区走出了一个黄金铠甲的男人
经典皇子小炮二级抓下套路！
不过好在是锤石与轮子妈没到二级，妹扣的洛习惯性地去河道视野骚了一波，score以为自己被发现，皇子EQ二连想要挑飞洛被盛大登场躲开。
后续马塔的锤石厄运钟摆到洛，但由于KT三人组距离太远的关系，升级倒二后的钩子除了压低血线领先些许补刀外，并没有拿到实质性的收获。
I倒是IBOY的大喊大叫，让明凯有些黑脸。
什么叫都跟他学二级抓下！
还有哪家打野是不会二级安排边路的？
不过明凯也没有过于关注下路，小炮有火箭跳跃，加上一个灵活无比的洛，KT想要抓死下路难度不小。
看了眼上路，两个约德尔人正在你来我往，补刀上咬得很死的同时，血量上纳尔微微占据了点优势。
小姜对线能力已经到这个地步了吗？
明凯心中感叹，没有参照物的时候或许还不清楚，现在同样是对线smeb，一个月前只能猥琐补塔刀的对线，而现在纳尔对线凯南，严格意义上来说本应该是凯南占据些许优势，毕竟纳尔引以为傲的射程前期被凯南完爆，变大的形态还不能乱跳上去换血，稍不注意被晕到亏的反倒是自己一方。
但看线和血量上，倒是纳尔已经有隐隐压制对方的趋势了。
上单打不出结果，下路又因为IBOY经验不足吃了马塔这个老银币的一个钩子导致血量劣势，明凯只能把目光放在scout的中路。
……
“这个新人进步好快啊！”
四分钟，兵线被压进塔下的smeb情不自禁夸赞道，尽管兵线有他为了防范酒桶的gank主动朝自家防御塔下拉的的原因在里面，可这几分钟他凯南的千鸟飞镖就中过一次，足以看出对方纳尔的熟练度不低。
一个刚打顶级联赛不久的新人上单，他本以为对方只会玩那套穿甲流，等待队友的帮助，前期除了特殊战术安排以及一些需要不断打架来扩大优势的英雄组合外，其实上单之间很难真正打出胜负。
在他看来洲际赛枯萎与huni的失败也只是他们自己粗心大意罢了……只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四分钟，打完石甲虫的明凯控制着酒桶卡视野在红色方一塔外的墙壁旁，往前走一步就能够E闪撞到对方。
凯南很小心，哪怕自己的千鸟和纳尔互相消耗中已经把对方打到半血，smeb也并没有E上来尝试单杀的念头。
停留了两秒。
在脑海中模拟了两波强抓都已失败而告终后。
姜准放弃了让酒桶继续帮自己蹲的想法，“凯南很小心，E闪会被小兵挡住，厂你先走吧。”
“行！”
酒桶离开后，姜准看着动作重新变得具有侵略性的凯南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是怒气值引起的警觉吗？
看着屏幕前自己两个技能后就能够进入充血状态的迷失之牙，姜准再次成功在这位前世界第一上单身上薅到了一手防gank经验。
还得是这帮打过世界赛的老油条们懂。
离开上路的明凯很快也有了建树，中路scout与pawn这两EDG的前任现任之间，飞机与辛德拉的换血颇为频繁。
对方打野也在！
明凯的经验告诉他，pawn的性格不是那种拿飞机会去频繁找一个辛德拉换状态的人，尤其是这局辛德拉带的是治疗而飞机仅是一个TP的时候，状态变差面对酒桶辛德拉防御塔下都不安全，这不是回家再传送回来就能解决的差距。
答案自然是score的皇子也在。
那么会在哪儿呢？
正常时间的情况下皇子二级抓下刷野落后酒桶一组野怪的时候，对方是继续要补一口经济才是，明凯看着红色方小地图自己没打的F6标志露出一抹微笑。
“小伙子，打我的F6是要付出代价的！”
古拉加斯蹲伏进草丛，就在飞机想要将炮车兵推进塔下时，明凯E闪出手了。
砰！
正中红心，小学弟辛德拉的EQ二连率先判定，紧随其后的是酒桶的大肚子击飞。
“看我神威！”
在两人果然如此的眼神中，河道墙壁旁，一柄军旗插了出来，距离很极限地挑飞了明凯的酒桶，但pawn的飞机大残没有后续作战能力的情况下，score也只是用肉身帮忙抗一波伤害，好让飞机逃命。
瓦尔基里俯冲！
苏醒过来的胖也不犹豫，感激皇子救他小命的同时省下了宝贵的闪现，辛德拉还有治疗，反打是不可能反打的。
看起来酒桶用宝贵的闪现换了一波飞机状态和TP，但事实是score的皇子二级抓下带来的连锁反应急需要补经济的情况下，酒桶发难以至于score没能吃下蓝色方的F6。
算上河道蟹，那就是前期五分钟三组野怪的差距。
等明凯美滋滋吃完自家的F6回头再帮辛德拉清理一波飞机TP落下带来的压力线，五分半酒桶五级，皇子三级！
打野有点崩盘了。
中野占据优势，上路均势，EDG这边唯一劣势的便是IBOY的下路。
一向高傲的大头儿子，这局游戏被马塔的绝活锤石搭配上妹扣前任整得有点难受，线上连吃两发钩子的情况下，反倒是小炮落后了轮子妈七个补刀。
八分半，明凯依样画葫芦，像同下午的队内训练赛那般控制酒桶去上路找凯南的麻烦，姜准的纳尔也是同步把兵线推进了防御塔。
这波线凯南是一定吃不到的，但奈何LCK的队伍终归不同于EDG自家二队队员那般死板。
酒桶出现在上路被视野看到后，一声响彻峡谷的防空警报声紧随其后。
飞机的第一个炸药包！！！
“回家，小姜补装备TP下路！”
“妹扣IBOY你们下路赶紧回塔下。”
“好！”
飞机的炸药包提示音意味着什么两人很清楚，姜准与明凯同步开启回城，几乎是在凯南回家后的第二秒，自家石甲虫的位置来自上单TP的红色旋风紧跟着亮了起来。
“这波凯南有小面具了，不能直接打。”
下路一塔石甲虫旁边的真眼看得真切，姜准没胆子直接传到眼上转而选择了防御塔作为TP对象。
那个位置虽然能够干扰凯南，也与队友们有一定的脱节，pawn将军抓机会能力极强，他不能指望pawn年纪大了飞机打得很差，炸药包都能丢歪而不是配合凯南直接秒了他这个纳尔。
视野中，带着炸药包的库奇来到了小龙坑上。
smeb翻了个白眼道：“算了，对面支援太及时了，纳尔有饮魔刀秒不掉他。”
pawn看了看塔下纳尔已经一半出头的怒气，也明白过来对方刚刚在上路并没有贪兵让自己的怒气超出可控范围，在对方出了饮魔刀后加上自家中上又是一堆魔法伤害，塔下越一个随时能变大的七级纳尔，有想法就是等于有点想不开了。
八分五十五秒。
IBOY浑身如同蚂蚁在咬。
第一波塔下兵清理完毕，视野中纳尔飞机，乃至于皇子都选择转身离去，他很想出去补刀。
“再等十秒！”
奈何，在自家上单的一句话说完，明凯那和辛德拉都走到了红BUFF的酒桶硬生生掉了个头，重新来到三角草的位置，往外丢了个视野。
纳尔更是离谱地就站在他和妹扣的身后，隔两秒还普攻逗一下石甲虫维持怒气。
“一个训练赛，至于……”
“嘿呀！！！”
酒桶视野落下，一个躲在墙角偷听IBOY吐槽正在窃喜的放电波比，发现自己暴露后赶忙E技能往后逃去。
还真在！
“留人留人，放着我来！！！”
妹扣大喜，轻舞飞扬冲到酒桶身边后，R闪W连招直接是控住了smeb的凯南以及刚好走到一起的轮子妈。
酒桶丢出大招，把一旁的轮子妈和凯南都炸了过来，不过有着锤石灯笼的情况下，戴先生的轮子妈第一时间点到了灯笼。
轮子妈逃了出去，smeb却是脸黑地看着辅助插在灯笼上刚好被他点到的假眼。
点灯笼A到眼睛了？
众人集火下现阶段坦克都无法存活，凯南一个小脆皮闪现都没能交出自然只能遗憾暴毙当场。
速度之快，藏在最后面还等着打团的野兽波比先生连助攻都没混到。
只是后续追击过程中，马塔的锤石又一次回身勾中了小炮，在皇子的二连空下，虽说DF二连是保住了一条小命，可追击因为小炮状态不足，也只能到此为止。
FirstBlood！！
EDGIBOY击杀了KTsmeb！
“小昭，你真的……”明凯无奈叹气道。
本来战队从心理上来说，去年就培养起来的自家人肯定要亲于nofe带过来的中单zet，可就现在这样时不时送波大的表现，连人家临时从中单转到AD位置上的人都不如，他也无话可说了。
zet有缺点吗？
有！
但现在对比IBOY来说，zet身上除了对线能力稍显不足外，其他如姜准一样听劝，都是优点。
上路，死掉一次的semb看着纳尔身上的装备只觉得血压又高了起来。
“西八哟，训练赛！”
“训练赛你为什么还要这么玩？”
“死一次的是我凯南，不是你的纳尔……”
叮！叮！叮！
“噗……”
“Nexus这么离谱的？”
smeb语气崩溃：“我不知道，他疯了，一定是疯了！”
“我记得他打其他人都不这么出，对你的时候物理出护甲，魔法就全堆魔抗，我想也许是尊重你的实力呢！”
“尊重？”
“阿西吧……谁会喜欢这种尊重啊！”
继穿甲两件套后，又给他整了一波附魔两件套是吧？
不得不承认，纳尔这崽种两件套出来后，他的凯南还真就一点办法没有了。
比赛时间来到十二分钟，纳尔110刀，凯南92刀！
两边战队都没有管上单的死活继续贯彻打中下战术。
没有了上路的TP，scout对上老年pawn，对线能力让小学弟有了推线权。
兵线处理完毕，明凯充当保镖，两人勾搭在一起就朝着下路找为其抓了无数次的戴先生叙旧。
河道上，视野一真一假两个眼睛，红色方从一塔进河道的蓝BUFF墙外草丛还有一颗真眼，酒桶绕了一圈，率先发难的反而是KT的score。
知道自家中单前期支援不了自己导致野区失守的情况下，score的经验帮助他从线上发起了gank。
deft一直都是一个标准的韩式AD，他不擅长线上打出优势，但同样拿到了优势后也轻易不会送出去，马塔的两波神钩帮助他建立起来的补刀优势，哪怕刚刚自家上单送了一波，他也是牢牢维持在了二十刀的领先。
除了EDG那个让smeb前辈哀嚎的离谱纳尔外，deft的轮子妈补刀傲视全场。
妹扣现在辅助的这个AD在他眼里有点像LPL低配版的UZI，或者说没有受到太多正式比赛毒打的AD。
频繁想要靠对线能力来扩大优势，但往往给到无数的机会。
2015年到2016年他除了IMP外的LPLAD都打了一遍，又怎么会怕一个新人。
皇子来到身旁，轮子妈大喝一声，群体加速当即给到队友！
马塔锤石闪现贴近EDG双人组，幽冥监牢拔地而起，灯笼拉过皇子后，score的皇子德邦军旗落下。
IBOY心急，大招炮弹直接给到了score的皇子，退出很远的一段距离后，火箭跳跃想要先远离战场，至于妹扣的洛有EW两个位移技能自然不用他担心。
当！
清脆的锁链滑动声，飞上天的炮娘径直被魂锁典狱长刷了下来。
“德玛西亚！”
scoreEQ二连击飞开大的洛后，大招盖到了IBOY的小炮，暂时没有位移技能的炮娘只得原地挂上爆炸火花普攻起皇子来。
明凯酒桶与辛德拉终于赶到，明凯选择E闪撞晕皇子，而放弃了人数更多的右边，那里飞机的TP也同步亮了起来。
皇子没能A出最后一下普攻，小学弟辛德拉超远距离的EQ二连是成功收掉了score追击过深的皇子。
但于此同时，爆炸火花刷新的火箭跳跃，还没等起飞，轮子妈最后一发弹射是清空了小炮的血量。
EDGscout击杀了KTscore！
KTdeft击杀了EDGIBOY！
……
“不行，不行！”
“IBOY根本不具备打世界赛的能力！”
“训练赛打一个KT都这么难，LPL联赛强度不高的确能够在中上野的个人能力下掩盖许多问题，可等到了S赛，上演小组赛疯狂翻车？”“想赢比赛我不可能用他的！”nofe当着阿布和爱德朱的面如此直言不讳道。
他也许还会给IBOY在LPL上场的机会，不过未来打到世界赛，对方这种危险的打法不改，S赛的首发一定是zet而不会是他。
时间来到中后期，等到EDG拿下大龙，smeb的凯南冲进人堆开大，没电两下被纳尔连人带队友推到塔下后，KT教练无奈主动打出GG，所有人提前退出了游戏。
第一场训练赛EDG不满意，实际上KT也不满意。
EDG是发现自家的AD会时不时地暴毙，另一边KT则是发现对上了Nexus后，一向能够带领团队走向胜利的smeb哑火了，甚至一度隐身？
“今天怎么了？smeb你的状态完全不在线！”
“我没事的教练，我真的没事！”
“下一场训练赛你让替补先帮我打打，我出去透透气。”
KT监督看着打完比赛，一副便秘表情冲出基地外面的smeb很是奇怪。
转身看向smeb的界面，EDGNexus：迷失之牙
KT监督无奈捂脸，这前几件装备都还正常，后面纳尔的鸟盾什么鬼？
smeb最擅长的对线压制，然后掌控中期团战，然而这局游戏凯南天赋选择了雷霆走的是团战路线，比赛中被对面纳尔奇葩出装给限制住后，还能期待什么，期待他那凯南臭气熏天的单带吗？
其他英雄还行，雷霆凯南就省省吧。
……
PS：纳尔的这个出装，是欧洲赛区H2k的Odoamne选手发明的神仙套路，当时我记得欧洲常规赛，对手三AP阵容被打出了痛苦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