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盘古计划着对季长生的心猿动手时，季长生已经对祂老婆下了黑手。
还是以祂女婿的身份。
“昊天，你又来做什么？”
面对“昊天”的突然来访，九天玄女有些不解。
之前圣母元君可是刚刚把舔狗昊天给骂走，这又来了？
大天尊真的一点都不要脸面的吗？
“昊天”告诉她，大天尊要脸面。
不想死的，就当季党自己人。
天圣教是另一种风格，虽然人才济济，废物也一样多。只不过之前的天圣教，被玉玲珑、余碧海、李欢颜和季长生接连清洗了四遍，所以活下来的都变成了人精。
“妖妇，我忍你很久了，来，战个痛快。”
“最有可能的就是妖族余孽，其次是……”
第二，不能让长生大帝和茜茜翻脸。
“此事是我之前疏忽了，人都是会变的。之前季党如日中天，一直在向上走，再加上我坐稳天帝位，可谓占尽天时，那种勃勃生机、万物竞发的境界，犹在眼前。但若是做不到及时自查自省，二十年时间就足以毁掉一个组织。不能寄希望于当年的战友一如既往的不变质，有些人堕落了，就要及时切除。”
但季党内部斩妖除魔，人不见血，刀不收锋！
杀生，对长生大帝来说，从来都不是问题。
两道浩然正气，自神霄玉清府上空化为两道神剑。
也就是盘古当机立断，没有继续纠缠。
即便盘古撤退的很及时，依旧让鸿钧发现了些许不对劲。
季长生对盘古老贼的遗孀执行了正义的审判。
“长生明白。”
季党再次济济一堂。
“放心，斩妖除魔、行侠仗义，正是浩然之事，我辈当仁不让。”
选择一直都是双向的。
九天玄女不敢和季长生使小性子。
季长生仰天长叹：“义父，盘古已经在用《阴尸画皮经》动手了，却没有第一时间来见圣母元君，这个渣男进步了啊。”
可惜，盘古忍了。
当然，还有一种更大的可能：
……
鸿钧此时也已经知道了盘古对李嫦曦用了《阴尸画皮经》，语气难免古怪：“对谁下手不好，对李嫦曦下手……李嫦曦又不是盘古遗族，盘古这铁板踢的真冤枉。”
季长生再次环视了一圈，声音肃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你们在实力上，帮不到我多少。如果谁还像刚才那两个白痴一样喜欢秀智商，我绝不介意把你们送去猪胎。”
“玄女，你没事吧？”
“天塌下来，有个高的顶着。
“我明白了。”江士毅十分钦佩：“帝君壮士断腕，实乃明主。”
鸿钧放下心来：“那倒是无妨。”
“是昊天啊。”
九天玄女眼神一亮。
眼神开始极度的挣扎。
结局没有任何悬念。
长生大帝从不亏待自己人。
除非盘古出手，否则圣母元君不可能打的过他。
“帝君？”
季党内部，迎来血腥的自查。
这是真的。
季长生加重了语气：“玄女姐姐，我从来不亏待自己人。”
这段时间过去，长生界又过了几百年，天圣教经历了几轮发展。最初的精英飞升后，下面的弟子质量明显有些跟不上。
因为气息过于激烈，把闭关的圣母元君给引了出来。
该说不说，王母娘娘的智商一直在线，她也一直认为昊天喜欢自己。
砰！
季长生感觉圣母元君还是个傻子。
还有茜茜。
前车之鉴一箩筐。
狮驼岭。
圣母元君也不傻。
更不是所有人都能及时在组织内部铁腕自查。
季长生之前一直觉得季党还很年轻，“大企业病”需要时间来累积，季党还没到犯病的时候。
季长生彻底放下心来。
盘古很难想象，季长生来了一个三打圣母元君……错了，是五打。
王母又惊又怒。
气氛有些严肃。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会议结束后，季长生再次留下了曹子铭。
那就有的谈。
西游之路斩妖除魔，就是看一乐。有背景的罚酒三杯，没背景的才一棒打死。
季长生打断了鸿钧的分析：“义父，打架我不行，查案你不行。你别分析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来查。”
漫天神佛看起来数量不少，但和宇宙万灵比起来，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季长生看向曹子铭。
“昊天”和圣母元君对视。
身受重伤的“昊天”，也不是圣母元君可以对抗的。
同一时间。
“你办事，我放心，把握一个分寸。”
长生大帝的魄力，远胜过昊天。
比如之前在季长生的心魔劫中插了一手，就让季长生很不高兴，也因此引发了一系列连锁反应。
对于鸿钧来说，祂追求的是大局的安稳。
第三，要进步，要大罗。
如果不是不利，何必对她动手？
九天玄女努力挣扎。
但不傻没有用。
不当长生大帝的朋友，就当长生大帝的对手。
漫天神佛在鸿钧看来，就是局部。
但嘴巴却不受控制的开始说话：“别挣扎了，你虽然不算盘古遗族，但也不是鸿钧的心腹。一个区区大罗都不是的妖精，也没有修炼特殊功法，不可能抵挡我的入侵。”
不懂其实关系也不大，最怕那些不懂装懂的，和明明不聪明却自作聪明的。
鸿钧能说什么？
把东王公和季长生放在一起比……确实不能比。
他先是检查了一下曹子铭浩然正气的进度，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李嫦曦遭到攻击的消息传出后，季长生就让季党核心成员聚集在一起互相通个气。
一点都不懂季神探查案的精髓。
“诸天万界，能瞒过我探查的地方一共就那么几个。”
一棒子打晕便宜岳母后，季长生分析了一下盘古现在哪种情况更有可能。
李嫦曦的定位也是正宫，季长生不介意李嫦曦收拢一下人心。
王母娘娘“茜茜”的小名，是九天玄女之前告诉他的，这帮了他不少忙。
季长生承诺道：“当然不会有问题，看在茜茜和玄女姐姐的面子上，我也一定会全力护元君的周全。”
闻人大事还是很有决断的。
但绝大多数情况下，有一个愿意守序甚至还是正义守序的领袖，对于绝大多数生灵来说，都是幸运的。
对孝天帝的查案办法，鸿钧无言以对。
毕竟之前在心魔劫幻境当中，他已经决定要给九天玄女长生大帝的友谊。
没有人怀疑季长生敢推倒重来的魄力。
不行，得收敛一点。
盘古遗族和后天人族，系统上是冲突的。
IOS系统和安卓系统怎么在同一个手机上同时运转呢？
尤其李嫦曦还修成了鸿钧亲自研发的《倒反天罡术》。
“玄女，我们一起上天吧。”
神霄玉清府。
一些新人哪怕刚开始没想通，会议听到这里也已经想通了，看向长生大帝的眼神满是崇敬的同时，也庆幸自己没有白痴到像刚才两个蠢货跳出来秀智商。
你又打不过我。
这话一半是拍马屁，一半是真心的。
随后看向江士毅，发现江阁主的实力也在突飞猛进，浩然正气的进度也没有落下。
至于这个贼是谁……
还有些不能置信。
几百年的时间，足够几代人腐化变质了。
事实证明，季党内部的聪明人还是很多的，尤其是初代季党的成员们。
所以季长生抽空，亲自主持召开了这场内部会议。
曹子铭轻咳了一声：“阁主，事实不需要强调，给慕观主留点面子。长生，你放心，这件事情交给我和阁主了，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
所以他也不想因为自己的进步就弄的诸天大乱。
……
盘古到底取代了谁重要吗？
只要不是自己人，盘古取代了谁都行。
季长生也不是轩辕黄帝。
片刻后。
“茜茜，老师她被昊天抓走了。”
“昊天”带着圣母元君瞬间从原地消失。
堂皇正大，锋锐无匹，斩尽一切魑魅魍魉。
这么一来，昊天抓圣母元君，一切都合理了。
论实力，李嫦曦不值一提，可李嫦曦有太阴权限，基本也等同于一个大罗战力。
这直接导致了李嫦曦的棘手程度超越了后土娘娘。
九天玄女彻底松了一口气。
季长生：“……”
季长生虽然飞升还没多久，可长生界已经过去了很多年。
有一个看起来很睿智的年轻人举手，眼神中有偶像塌房的既视感。
江士毅肃然道：“请帝君吩咐。”
季长生给了他一个大展拳脚的舞台。
防微杜渐，他在这方面，因为自己还没过几天且实在是太忙的关系，确实疏忽了一些。
季长生抬了抬手，制止了下面人的喧哗。
当然，圣母元君也不是傻子。
“义父放心，天下不会乱，最多让神佛遭一些罪。”
“请元君去天庭做客。”
没等人认领，另一个看上去很睿智的家伙开口了：“少主，您怎么反应如此过激？其实盘古能附体的对象就那么几个，您强行扩大嫌疑范围，很强行降智吧？”
“你要对元君不利？”
否则鸿钧早就顺着“网线”定位到盘古坐标了。
然后闻人大事抱歉道：“少主，这是我们闻人家族的一个后起之秀，总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就喜欢显摆，让您见笑了。”
“我的手段，你们都知道。谁让我不高兴，我让他全家不高兴。
是的，鸿钧的确一缕意识降临，亲自关注圣母道场的变故。
王母娘娘和九天玄女同时如遭雷击。
只不过季长生的脸色还是阴沉了下来。
盘古想取代一个后天人族，从血脉上就专业不对口。
放眼诸天万界，便宜女婿连揍便宜岳母五次，还把岳母给搞怀孕，这也是很炸裂的。
盘古意识苏醒这件事，对王母娘娘造成了巨大的冲击，她还在消化当中。
片刻后。
“你们抽调司法天神府的天神，组成一个天神巡视组，去长生界巡视一遍。”季长生吩咐道：“我给你们先斩后奏的特权，但需要全程录像，归来后也要经过太阴星君的问心验证，确保你们不会公报私仇，滥杀无辜。当然，我是相信你们的。江阁主，曹师兄，有没有问题？”
季长生的脸色平静下来，随后又转为和九天玄女一样的愤怒：“简直岂有此理，玄女，你需要上天把这件事情告知茜茜。”
“曹师兄，你带领司法天神府的人清查一遍自己人。有问题不必顾忌，该杀就杀，该罚就罚。最坚固的堡垒，总是容易从内部攻破。我们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容易，若有谁现在就开始从内部腐蚀，我就送他去见盘古。”
傻子和渣男，盘古二选一，应该选哪个？
鸿钧看不下去了。
以及吩咐他们抓紧时间进步。
不全是拍马屁。
毕竟昊天已经成圣。
这个看上去很睿智的家伙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长生一巴掌拍晕了过去。
季长生面色肃然：“茜茜，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所以昊天才狗急跳墙——你父神盘古觉醒了，所以昊天坐不住了，必须要抓住元君才有安全感！”
所以他只是控制住了九天玄女。
要是换成罗睺上，现在盘古宇宙已经不知道变成了什么样子。
季长生也想到了自家义父的守序阵营，主动道：“义父，事情我来干，您无需出手。看到我有生死危机的时候，您救我一命即可，其他的都交给我，我保证把盘古给你炸出来。义父，您仔细想想，是查案快，还是我炸鱼快？我是不是从来没放过和冤枉过任何一个阴谋家？”
“很好，丹青阁出来的弟子，确实很少让人失望。”
想到这里，季长生的目光重新放到了圣母元君身上。
玄都观是太清一脉的风格，重质不重量。只要数量不膨胀，挤占别人机会的几率就小了很多。
他点了点头，看向正在瑟瑟发抖的闻人烈火：“闻人长老，你怎么看盘古附体的对象？”
江士毅和曹子铭都爽快答应了下来。
便宜岳母，得用好啊。
“没有。”
毕竟季长生和王母娘娘的事是真的。
但是长生界的时间流速和天庭不一样。
“帝君请。”
“是。”
“嗯，你们也做好心理准备。当我看到两只苍蝇的时候，阴暗处一定已经有了更多的苍蝇。季党未来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我要能者上，庸者下，废物和堕落者尽快扫到垃圾堆，绝不能大业未成，内部率先堕落。”
这就是奉旨抓贼了。
“当然没有。”
事实也的确如此。
但季长生很平静的点了点头：“一样杀，无需留手。哪怕涉及到已经飞升的人，你们也无需顾忌，直接对我负责。此次巡视，打伞破网，上不封顶。苍蝇要打，老虎也要打。我可以接受我们输给对手，不接受我们输给自己。”
君不见昊天也曾经声势浩大的想在天庭搞反腐。
九天玄女猜不透季长生到底想干什么。
“帝君，我老师她安全不会出问题吧？”九天玄女问道。
祂只是提醒道：“诸天万界的秩序绝不能乱，安定和平的大局必须维持。”
李嫦曦轻咳了一声，打破了这种沉闷：“师弟，别生气，年轻人总觉得天下就他最聪明，这很正常。你看这些老人，一个个都还是很聪明的。”
“行了，都起来吧，我们继续开会。你们整理一个名单，把所有有机会被盘古附体的对象都罗列在上面。再整理另一个名单，写清楚你们能力范围之内能干的事情。”
胳膊拧不过大腿。
所以她怀疑这次不是昊天干的。
毕竟昊天那种舔狗，怎么敢对女神的亲娘下手？
“长生，你可知发生了何事？”王母娘娘试探道。
看了一眼九天玄女已经恢复的断臂，“昊天”没有为难九天玄女。
九天玄女这个人族的老朋友，很显然确实是个识时务的俊杰。
曹子铭和季长生算是患难之交，在季长生还未发迹时就已经成为了好友，那时候的感情最为纯粹，不掺杂任何功利。
该养寇自重的时候，就得养寇自重。
“既然知道良莠不齐，就打回去回炉重造。这才多久，就开始变质了？”季长生沉声道：“最初的天圣教人才济济，我很欣赏。现在的天圣教如果盛产白痴，我不介意推倒重来。”
如果盘古不知情，那祂就是个傻子，还不够了解我。
鸿钧对于季长生的马屁倒是相当淡然：“此乃吾之大道，并无高尚卑鄙，不值得赞美。我掌天道，天下便不能乱。”
“昊天”又笑了。
以闻人家族此时在季党的地位和实力，可以立即帮他安排好新生。
季长生不接受这种正常情况。
“记住我给你们了多少好东西，也从心里认识到，你们应该如何摆正自己的位置。
鸿钧反省，季长生可能不是人，但不能这么侮辱小长生。
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自省的。
九天玄女：“……”
季长生首先定了调子。
这其实是正常情况。
“未来一段时间，洪荒仙界还会继续大洗牌，会空出更多位置。”
鸿钧都没想到季长生能这么干，更别说对季长生还不是特别了解的盘古了。
“等等，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李嫦曦补充道：“昊天也有可能，弥勒佛、镇元子他们也不能排除嫌疑。”
鸿钧要秩序不被破坏。
余继道立刻认错：“是我们放松了审查，请帝君恕罪，日后我们一定严加审查。”
堪称正道仙门的表率，在这方便做的比玄都观更好。
“你不是昊天……”
九天玄女看到季长生出现，面色骤变：“是你？”
季长生又看了一眼季党内部其他阵营的人，发现数量并不是很多，尤其是玄都观，一如既往的走质量路线，于是脸色也好看了很多。
但圣母元君还没死。
但等到圣母元君被季长生打晕后，鸿钧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
盘古没想到季长生这么没有下限。
得到义父的允诺后，季老魔兴奋起来。
虽然当时季长生也不算强，但终究是晚了一步。而且他和季长生不是一代人，代沟还是有的。
“你们现在需要担心的不是这个，是抓紧时间提升实力。
“很好，那我们就谈下一个议题——盘古到底附体在了谁的身上，我看像是如来。”
长生大帝下一个计划，就是把除了自己人之外的所有大能全打死。
在长生界的时候，丹青阁弟子就基本都道德在线。
曹子铭拱手领命。
“我有心提携你们，前提是你们也得能拿得出手。有些位置的门槛就摆在那里，你们至少要先达到最低门槛标准，我才好帮你们更进一步。
万千心绪，总结为一句话：“请帝君放心，我向您保证，我肯定比慕仙有用。”
既然长生大帝说老师是被“昊天”抓走的，那就必须是昊天抓走的。
九天玄女不傻。
如果盘古知情却不出手，那祂就是个渣男。
之前的便宜二叔余继道解释道：“帝君，天圣教是发展的有些快，后续飞升的一些小家伙良莠不齐，您见谅。”
天圣教所有高层都打了一个冷颤。
噼里啪啦砰砰砰！
哪怕有主场之利，圣母元君依旧不是“昊天”的对手。
季长生还真盼着盘古出手。
季长生姗姗来迟，救醒了晕倒在地的九天玄女。
当然，机会来临时，该抓住当然要抓住。
盘古抬手，感受了一下大鹏金翅雕的血脉之力，直接骂出声来：“生具阴阳二气，竟然练成外物法宝，简直是废物。如此血脉，躺着都能大罗。”
季党能取代谁，就先动谁。
“其他组织内废物很多，堕落者一堆，季党的人也不会例外。只不过我们成立的时间还太短，这些事情暂时不多。今天这两个蠢货给我提了个醒，季党已经不是当年的季党，未来更会变成一个庞然大物。这样的组织，需要强力的内部自查。江阁主，曹师兄，你们的浩然正气继续修炼，我需要你们变成季党内部的神剑。”
只要盘古出手，义父立马就会现身。
季长生自问也是守序阵营。
只拍死，不彻底灭杀灵魂，就还有轮回的机会。
祂奉行的守序主义，也不是绝对的正义和正确。
被“昊天”突袭秒控的九天玄女又惊又怒：“昊天，你找元君做什么？”
但这依旧不是一个容易的决定。
九天玄女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多谢帝君庇护，帝君说的是，我应该及时上天庭把消息告知茜茜。”
只不过季长生已经下定了决心。
士为知己者死。
闻人烈火咬牙道：“盘古附体谁不重要，少主想杀谁很重要。”
片刻之后，一切尘埃落定。
江士毅面色涨红，浩然之气在胸中激荡，他看到了光明的未来，而且还是个人的志向和组织的宗旨合而为一，他完全能在进步的同时，不违本心的和组织达成双赢。
他知道季长生出身玄都观，而后在天圣教彻底大放异彩，这两大门派对于季长生来说意义是不同的。
于是……
这次开会，两个蠢货给他提了个醒。
她疑惑的看向季长生。
别看盘古镇压后土轻轻松松，但取代李嫦曦真没那么容易。
你想害我老婆，我揍你老婆一顿，这很合理吧？
以昊天的名义。
“昊天他要做什么？”
盘古老贼，你老婆孩子都在我手里，你要是敢找死，小婿分分钟让你做孤家寡人。
换成季老魔自己上，都未必能做的这么守序。
季长生满意点头：“你还是有慧根的，但日后对家族后辈也要严加审查。把这些蠢货族人推到我面前，只会给闻人家族招灾惹祸，我有厌蠢症。”
这次没等季长生动手，闻人大事一巴掌把后开口的家伙给拍死了。
所以江士毅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做事——能让长生大帝引为心腹当然好，如果不行，以他的资质，走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只要无愧于心，依旧行浩然之事，便已经是生平所愿，无需奢求太多。
毕竟玄都观在玉玲珑时代天下第一，天下第一仙门大部分时候不需要以德服人，更需要的是拳头。
天圣教一众高层全都面色大变，齐齐起身下跪。
季长生可不想学运输大队长。
季长生首先把信息给季党核心成员共享了一下。
九天玄女随即改口道：“是昊天，昊天把元君抓走了。”
然后他皱眉问道：“这家伙是谁的人？”
她到现在也不知道季长生为何又对圣母元君下手。
江士毅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帝君，若是发现玄都观或者天圣教有人作奸犯科，也一样杀吗？”
那看长生大帝的需要。
丹青阁不一样，靠名声就能行走天下，当年没落下去之后，依旧能靠着过硬的名声得到来自各界的认可和帮助，最终实现中兴，道德素质已经成为了丹青阁的核心竞争力。
江士毅当年在长生界的时候，是公认的玉玲珑飞升后下一代正道魁首，比观主强的多。
盘古老贼竟然敢对我师姐动手。
“算了，自己查自己，能查出什么东西来。”
“有没有一种可能，盘古很正常，祂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狗。”
而他是在季长生崭露头角之后，才开始对季长生另眼相待的。
“元君在哪儿？”
季党成员齐声道：“明白。”
真拍死了。
季长生也信任江士毅的能力。
“江阁主，曹师兄，你们现在都在司法天神府，专业对口，我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们。”
“盘古如果真的复苏，首选肯定是盘古遗族。之前盘古竟然试图对星君出手，说明盘古已经不在意性别之分。再结合至今没有被发现的情况来看，盘古最有可能取代的对象是……”
打不过小余是真的，但江士毅的能力和人品，得到了各方的公认。
盘古没想到他会对圣母元君出手，还被蒙在鼓里。
拆穿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既然圣母元君都认出了他不是昊天，季长生也懒得装了，直接祭出了杀戮罗睺分身。
我说我是昊天，你认了就是了。
当然，前提是不能被寇反杀。
区区神佛而已，道祖的心中装的是诸天万界。
季长生由衷感慨道：“义父，盘古宇宙有您这样一个守序领袖，当真是万灵之幸。”
但季党现在还很年轻。
“你是老人了，有功要赏，有过也要罚。会议结束后，去曹师兄那里领罚。”
还真有些怀念岳母的手感。
师姐的面子，季长生自然要给。
长生大帝做事，本来也不怕别人知道。
圣母元君皱眉道：“伱这个绿毛龟怎么又来了？”
鸿钧当然也不是正义化身。
以及江士毅。
让这群人晋升了高位，就彻底完蛋了。
王母娘娘拍案而起。
作为秩序的维护者，鸿钧是不能这样干的。
“什么？”
至于局部的牺牲，祂不在意。
“明白我意思吗？”
所有人内心凛然。
他把自己的位置摆的很正。
“和那些老牌势力比起来，我们的底蕴很浅，实力远远不足。在底蕴实力不足的情况下，新鲜血液的补充就尤为重要。在新鲜血液补充的过程中，公平尤其重要。如果被我发现季党不再是唯才是举，而是变成了那些平庸变质的组织，靠血脉晋升，让废物上位，万民伞里，我永远留着你们的位置。
季长生安抚道：“玄女放心，你对欢颜有恩。看在欢颜的面子上，我一定会保护你的。”
季长生环视左右。
“最近这段时间，洪荒仙界进行了大洗牌，空出了很多位置。
闻人烈火内心长出了一口气，砰砰砰连叩三个响头：“少主恕罪，的确是小火有私心，小火自请处罚。”
季长生感觉义父还是格局太小。
但她知道自己要干什么：
第一，不能让长生大帝恼羞成怒杀师灭口。
论背景，李嫦曦虽然有太阴传承，但却是实打实的后天人族。
不出意外，引发了轩然大波。
大鹏金翅雕陷入了之前金乌太子一样的状态。
季长生面色一沉。
“我许久未关心天圣教，现在已经开始盛产白痴了吗？”
长生大帝知恩图报。
当然，在季党内部自查的难度，也确实小过天庭。
从季长生的时间来看，季党还很年轻。
“玄女姐姐果然是一时俊杰，日后我掌大罗劫，玄女姐姐若是想晋升大罗，我一定鼎力相助。”
但要是恶了季长生，这哥们都未必有进万民伞的机会。
还好现在这具身体祂说了算。
“根据小后土掌握的信息，之前是大罗代打。现在我亲自代打，准提，季黄毛，放马过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