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哼啊啊啊啊——”
那九头蛇队长还在嗷嗷叫，不停地射出红色激光，但是声调已经开始转变，渐渐变成了某种可怕的惨叫。
他的眼睛在射出激光的过程中发生了异变，晶状体开始融化，从眼眶中流出。
随着他的惨叫，红色激光的威力也逐渐削弱。
他的身体开始不稳地摇晃，显然已经无法完全控制这种力量，眼眶涌出的血液和组织渐渐染红了他的脸。
“恐怕不是，或者说不完全是。”
看着眼前模样逐渐惨烈起来的九头蛇队长，白夜扬起下巴道。
他的目光紧接着又锁定在了九头蛇队长后背上的俩管子，就是那玩意让他看起来像是断背侠贝恩。
不过那里面装的恐怕不是泰坦毒液，而是......
“变种人生长激素。”白夜摸着下巴补充道，没想到泽莫手上居然还有这种好东西。
这玩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时期，那个时候的麦考伊教授，也就是X战警的野兽，外表和常人无异。
彼时的他正在纽约长岛的一家公司中打工，负责分离变种人的基因，在机缘巧合后他成功研发出初代的变种人生长激素，为了防止被邪恶势力夺走，他一口蒙了下去。
随即不详发作，长出一身蓝毛。
多年后，在黑市上流传出来一种奇妙的药剂，它能够让使用者获得各种各样的超能力，其中就包含有激光眼，超级力量，传送等等。
听起来和《黑袍纠察队》中的五号化合物差不多，不过激素的唯一缺点只有成瘾性。
由于这种力量完全来自于变种人的基因，所以哨兵机器人会将使用者视为变种人。
同时M皇室大事件后绝大多数的变种人生长激素也随之失效，变得和一管葡萄糖没两样。
回忆完有关于激素的情报，白夜又看向已经倒在地上，双眼活生生被其本人烧没的九头蛇队长。
激素的副作用恐怕并不包括把自己的眼球烧干，泽莫在孤注一掷制造他自己的队长时，恐怕除了激素以及超级士兵血清外还加了点别的料进去。
就好比美军曾经用伽马辐射，康纳斯博士的蜥蜴配方，皮姆粒子还有变种人生长激素硬生生攒了个猴版哥斯拉出来......
不得不说漫威宇宙中的人体还真是奇妙。
“砰”
一发子弹准准的射进九头蛇队长的眼眶，他浑身颤抖了一下，随即彻底没了动静。
白夜收起枪，看着高处作鸟兽散的一众实验人员，大步走了过去，克林特和旺达随之跟上。
“为了九头——”
“砰”
一个九头蛇士兵试图呐喊着进攻，但话音未落，白夜已经无奈地抬起枪射击，将他打倒在地。
“你们是复读机吗？只会说这一句话。”
“砍掉一个头，长出——”
“砰砰砰砰砰砰”
“我错了，我不该问的。”
白夜面无表情地再次抬起枪射击，这回除了第一发子弹外剩余的全部打在了第二名士兵的下体。
“我投降！”
最后一个九头蛇士兵看着他身旁倒下的两名同伴，他毫不犹豫地丢下手中的枪械，双手高举过头顶疾呼道。
走上前去，白夜捡起九头蛇士兵扔掉的那把枪，笑着将其捏個稀巴烂扔掉，然后看向最后一名九头蛇士兵：“泽莫男爵在哪？”
士兵看着地上的废铁，好像那就是自己的脑瓜子般，颤抖着回答：“他在...在地下基地...中央控制室...”
“很好，带我们过去。”白夜满意地点点头，一把把他推到自己身前，然后用枪指着他的后脑勺。
这名向导非常尽职尽责，以最快的速度带着三人来到了中央控制室，路上偶尔还有零星的士兵跳出来，但都被一一解决。
走到控制室门口，看着关住的大门那名士兵有些紧张地看向白夜，喉咙动了动。
“我不杀投降的人。”白夜的声音很平静，他向旁边挪了两步，保持着与九头蛇士兵的距离。
“天呐，谢谢你，我发誓我从这里出去之后一定做一个好——”
九头蛇士兵看到白夜没有动手，顿时松了口气，露出庆幸的笑容。
“嗖”
一支箭突然穿过九头蛇士兵的脑袋，鲜血和脑浆喷涌而出，他的身体无力地倒下，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是老鹰眼射出的致命一击。
九头蛇士兵的脸上还凝固着劫后余生的笑容，他似乎还没来得及理解发生了什么，就已经失去了生机。
旺达转头看向鹰眼，目光中带着一丝无语。
鹰眼收回长弓，面无表情道：“他是九头蛇的一员。”
跨过尸体，几人准备开门走进去，却突然听到旁边传来声喊声：“等等！你们是复仇者吗？”
转头看去，只见一名光头戴着眼镜的中年科学家，急匆匆地抱着一个箱子跑了过来。
互相看了一眼，白夜旋即开口道：“你可以这么认为。”
科学家喘着气，用手拭了拭额头的汗水，语气急切地说道：“我是这个实验室的科学家，我知道九头蛇的计划，但我不想帮他们。”
“我把重要的东西都放在这个箱子里，我需要你们帮助我的小组逃出这里！”
“你不能走。”听完这话，白夜立刻伸出一只手做制止状。
开什么玩笑，能研发出超级士兵血清的科学团队怎么可能放他们走，简直太浪费了。
更何况这里马上也不会那么危险了。
“什..什么？”
听见白夜的话，那名聪明绝顶的科学家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他从小是在废土里长大的，他经历过陨落之日的父亲不断地告诉他复仇者们是世上最伟大的英雄。
善良，公正，勇敢是他们固有的品质，现在遇到平民需要帮助怎会拒绝了？
似是猜到了这名科学家心中的疑惑，旺达开口温柔地解释道：“我们在这还有一点事情需要解决。”
“她说的没错，在杀了泽莫之前我绝不离开这里。”
鹰眼说着按下按钮，控制室的大门徐徐打开，里面显得十分阴暗，似乎没有开灯。
克林特搭弓拉箭，借着走廊中的灯光勉强看见一个身影坐在房间中央的椅子上，随即瞄准了他。
椅子上的人面对死亡的威胁不为所动，他额头上箍住紫色面罩的金属环在闪闪发亮。
“站起来，泽莫！你想要坐在那里嘲讽我吗？”愤怒的老头大吼道，花白胡须随之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