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墨的印象里。
国内影坛对好莱坞的认知差不多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观海及以前的阶段。
懂皇阶段。
稀宗阶段。
这三个阶段，单从对三位大头领的外号，就能品味出民众对漂亮的看法。
而现在，距离最后的阶段还有很远一段距离。
……
大甜甜问周墨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周墨本来打算晚两天过去。
反正也是为了卖片，早两天玩两天影响真的不大。
戛纳一般会持续将近两个星期。
去的太早，并不就是一定会获得很多的关注。
相反，没准还会因为片商货比三家的缘故，把一开始就安排播放的电影压价进行购买。
只是大甜甜是在紧张，刚进入五月中旬，就拉着周墨急匆匆出发。
“早点过去，以防万一。”
“放心吧，不会有问题的。”
“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
五月十二。
一大早，周墨和大甜甜前往机场。
刚下了车。
两人的身影就已经被长期等候在机场的人发现了。
“周导，甜公主，今天就要去戛纳啊。”
还没等周墨回答问题，另一个记者高声喊道：“周导我爱你，我是你粉丝，我要给你生猴子！”
周墨给了他们一个飞吻。
“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一个传说啊！”
周墨一席话，直接点燃了一众记者的热情。
纷纷隔空朝周墨喊话。
“周导，嫩不能不要走啊，我掏便便养你！”
“周导，退钱！”
“周导骂我，我不要脸！”
一群记者看着最后一个人，脸上闪过呆滞的神色。
玛德。
这才是真的狠人啊。
进入了机场，大甜甜用胳膊肘顶了顶周墨的肚子，一脸揶揄：“你这也太受欢迎了吧，刚才那么多人，我感觉全是来找你的。”
“这不是很正常嘛？”周墨语气稀松平常：“你什么时候产生了别我受欢迎的错觉？”
大甜甜仔细回想了一遍。
她好像还真没有什么数据，能证明自己比周墨更火一些。
甚至反过来，周墨比她还火的证据反而不少。
论粉丝数量。
周墨真粉的数量绝对不比她少，而且战斗力极强。
论动静大小，周墨虽然发动态的数量比她少，但每次只要一发动态，立马就能等上热搜。
比她这种需要隔三岔五发一些消息来和粉丝互动的强多了。
毕竟周墨一向不怎么和粉丝互动。
都是粉丝在他背后追着让他发视频，不然就骂他。
同一时间。
国内有关戛纳的新闻，有关记者当众给周墨“示爱”的消息已经传疯了。
“周墨导演于今天上午已乘飞机飞往戛纳参与电影节，祝《超体》大卖！”
“勇敢表白，激动互动，周墨导演和记者在机场的沟通。”
“周墨光彩夺人，景恬黯然失色，二人的关系竟然如此……”
飞机上。
周墨戴上眼罩准备睡觉。
旅途遥远，还要转机。
这段时间不如睡觉。
还没睡着，就听见大甜甜问道：“对了，前几天在网上带你节奏的人查出来来了吗？”
周墨闭着眼睛，悠哉游哉地说道：“还是那几个人呗，华艺，还有一些香城的媒体……”
大甜甜恍然大悟。
“所以你今天安排记者在机场等你？顺便把话题往那个奇怪的方向引导？”
周墨摘下眼罩，用一种颇为惊奇的语气问道：“你怎么看出来的？”
大甜甜笑嘻嘻地说道。
“我对那个人的脸有点印象，应该是你经常见的几个记者之一。”
……
十几个小时之后。
周墨和大甜甜下了机场。
早已有公司的人等候，安排了车接送。
周墨脸色有些苍白，他不是很适应长期坐飞机。
“来一趟还带倒飞机，这帮人也真是，就不能稍微升级一下基础设施。”
大甜甜也认可地点点头。
回想起一路走来看到的环境，总感觉很印象里差距很大。
“要是让国内一些人看到法国就这个环境，怕不是心里的天堂就要碎一地了。”
“嗨，国内对国外，特别是欧美这些国家的认识还处于意林阶段，凡是提及欧美还有日，必定是书皮点蜂蜜，停电救猫咪，卷背有答案，盘子洗七变，哪怕给其中一些人说了，这些事情都是假的，真实的巴黎并不安全，铁塔下面全是垃圾。
这帮人非但不相信你，反而会骂你抹黑人家。”
说到这里，他忽然灵机一动，喊了助理，给他吩咐了几句。
助理听完，点点头。
起身离开。
“你让他干什么去？”
“没什么，就是打算做个低成本小制作，让他把这段时间在法国的见闻拍下来，也不用说话，就看到什么随机挑选一些拍到什么就是了。”
大甜甜：“好像有点微电影的感觉了，然后呢？”
“然后就回去播放，无论是发在哩站，还是随即找人播放，然后把这些人的反应再记录下来。
以上所有事情算一个来回，之后每年都来一次，最终把这些东西聚集在一起，做成一个类似伪纪录片一类的小电影。”
大甜甜对这个“伪纪录片”的内容表示不解。
“那你这个纪录片，记录的是什么？”
“记录一些人的立体防御机制。”
立体防御机制？
大甜甜不太明白周墨的意思。
周墨摆摆手，示意等将来看的时候自然而然就明白了。
谁能想到，现阶段还让国内无数人向往，一提起来就赞不绝口的法国，再短短几年内，就会变成“来点儿辱法笑话”的那个传说中的国家。
周墨打算把这个变化拍下来。
到时候肯定会很有意思。
……
吃过饭。
周墨和大甜甜乘车前往住处。
助理已经忙完了事情，给周墨汇报着情况。
“一共有六七家给咱们递邀请函，姜闻导演也来了，说是打您电话没打通，现在估计已经等着您了。”
周墨听见这话一愣。
“老姜，他这段时间不是应该在好好拍《一步之遥》么？怎么来戛纳了？”
助理摇摇头，表示并不了解原因。
“那除了老姜呢？还有其他我了解的熟人吗？”
“有，刘得华也来了，得知您会来之后，也说会邀请您参加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