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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章 三战白骨精,哈~,打不过就摇人,什么毛病~!

  月有容的话音未落,那黑袍人已经飘至邪恶阵法边缘,他口中念念有词,双手结印,一股股黑气从法阵中冒出,逐渐凝聚成一个一个如人般大小,有着四肢、躯干、头颅,皮肤黝黑的怪物。

  这怪物似人似妖,面容扭曲,双眼赤红,獠牙外露,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与此同时,溶洞内的温度骤降,仿佛有冷风从四面八方吹来,带着刺骨的寒意。

  先前那些被他们雷电击碎的骷髅巨人的碎骨,此时在黑袍人操纵法阵之下,那些骨头一个个从新凝聚,变成如人般大小的骷髅,每一个骷髅爪子之上都拿着黑气凝结而成的兵器。

  此时,你再看那黑袍人,他将面前的引魂铃,祭出,几个法诀之下,那引魂铃变成无数个比原先的引魂铃小了一圈的铃铛。

  在黑袍人大袖一挥之下,朝着四面八方的骷髅人和那獠牙怪物飞去。

  谢芸香、月有容她们几人,看到此景,纷纷后退,但她们又能退到哪里去呢?

  皆因,此时的他们被这些玩意儿包围了,众人面色凝重,紧紧盯着周围的一切,面上的神色前所未有的谨慎,所有人全都戒备到了极点。

  黑袍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声音尖利刺耳:“哈哈,你们以为碎了京观之骨,就没事了吗?以为杀了我,就能结束这一切?

  错,大错特错,这才是真正的开始,你们都将死在这些药尸人的兵刃之下。”

  月有容紧握手中的长剑,脸上闪过愤恨和屈辱的光芒,要不是她,在那一刻不冷静,犯了大忌,也不至于被黑袍人钻了空子,让她们一众人都陷入这该死的绝地。

  月有容看着远处躲在法阵中得意的黑袍人,她发誓,等会儿若是有机会,她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黑袍人快速的结了几个手印,一巴掌打在法阵之上,看着围着他们的药尸人傀儡被这黑暗的法阵驱使,缓缓的朝着他们逼近,他邪佞一笑,黑袍一甩,几万道黑黝黝似水晶之物打在那些傀儡身上后,踏着幽灵诀消失在法阵之中。

  谢芸香紧紧靠在江墨胤身旁,月有容也靠在武开珍身旁,陆小凤紧紧护着花满楼,唐小白则被他的贴身侍卫百岳紧紧的护在身后。

  江墨胤的侍卫飞羽与墨玄站在一起,挡在谢芸香与江墨胤身前,同样的,月有容的侍卫月影与武开珍的侍卫天溪也挡在他们身前。

  最外围的一圈便是剩余十几个衍月阁弟子,他们紧紧的相互依靠着彼此,此时此刻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一个年龄有点小的弟子,眼盯着前方的药尸人,颤抖的手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他吞咽着口水,来缓解自己内心的害怕与紧张,旁边年龄稍大一点的同伴,看到他的样子,在他耳边轻言细语道:“别怕,有堂主他们在,我们会闯过这一关的。”

  少年回头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回头全身戒备的看着面前朝着他们缓缓逼近的人形怪物。

  谢芸香听到此语,握紧了手中的剑,眼睛透过层层白骨与药尸人,看向远处那散发着黑黝又阴森的法阵,她知道,那黑袍人就在其中,她眼中冒着对那黑袍人的愤恨,恨不得将他扒皮拆骨抽筋。

  但她知道,她再怎么恨,若不能冲破这一圈圈的防线,她就无法施展对付黑袍人的手段。

  因此,当先紧要的是,先解决一部分骷髅人和药尸人,再想办法接近法阵,毁了法阵的同时,再杀了那黑袍人。

  如此,他们才能逃脱这困局。

  再说那黑袍人,此时,他不在法阵之内,而是躲在阴影之中,利用暗处的阴影加上幽灵诀招式中替身黑影的掩护,操纵着法阵,脸上散发着一阵阵的狞笑,欣赏着谢芸香他们的困境。

  他的笑声如同那刺耳的蝙蝠之音,在暗黑的溶洞中回荡,如同地狱恶魔的召唤,让人不寒而栗。

  突然,药尸人动了,如流水般朝他们冲去,其中一个药尸人冲破了众人的防线,手中的兵刃朝着谢芸香直刺而来,江墨胤眼疾手快,千机扇挥出,几柄小剑从千机扇上划出,将那药尸人击退。

  然而,更多的药尸人如潮水般同时涌来,他们仿佛没有痛觉,只知道一味地攻击。

  一个药尸人,一爪子洞穿了一个衍月阁弟子的肩膀,他惊恐的看向那个面部扭曲的药尸人,心中的害怕代替了疼痛,鲜血从肩膀上潺潺流出,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看着药尸人那幽暗的眼睛,像是能吞噬人的灵魂一样,让他的灵魂感到颤悚,使他的身体如坠冰渊,动弹不得。

  他看着那张扭曲邪恶的脸在他眼前放大,一张血盆大口朝他咬来,就在即将咬上他脖子的那一刻,一刀剑芒划过,那张血盆大口就在他面前消失,并溅了他一脸墨绿色的血液,使他本能的闭上眼睛。

  谢芸香甩了一下剑上的墨绿色血液,拖着剑从那个衍月阁弟子疾跑而过,冲向他身后的药尸人的同时,并在他耳边说道:“害怕,只会让你离阎王更进一步。”

  他睁开眼睛,只见谢芸香的身影如同天边的云烟,飘忽不定的穿梭在药尸人之间,手中的长剑闪着寒光,每一次挥动都伴随着墨绿色血液的飞溅和骷髅人的散架。

  她的动作迅疾而精准,仿佛是在跳着镇魂之舞,每一个转身,每一次的跳跃,都在夺走药尸人的生机。

  他紧握手中的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挥剑冲向最近的一具药尸人,上撩下劈,左砍右挡,每一次的挥剑都在药尸人的身上留下一道口子。

  最后一剑挥出,切向药尸人的头颅,当那头颅从它的身体上滚落之时,他发现那药尸人并不是想象中难以对付的。

  他抬起头,看向敌群中,辗转腾挪的那抹俏丽的身影,看着她的敏捷身手,在药尸群中像蝴蝶一样翻飞,他看出,她似乎并不急于消灭所有的药尸人,而是选择那些威胁性、攻击性最大的目标,来减轻那些药尸人对于他们这些普通弟子的威胁,他的心中突然生出一股感激之情,在心底悄悄的蔓延。

  突然,一个药尸人,抬着它的利爪朝着谢芸香的背后刺去,看到此景的他,来不及多想,提剑就飞扑而去,挡在她身后,一剑挥出,斩断了那药尸人的爪子,并和它战到了一处。

  感到身后情形的谢芸香,转过身来,看到那个衍月阁弟子,嘴角泛起一抹赞赏的笑意,随后又提剑砍翻了一个碍事的药尸人。

  药尸人痛呼的咆哮声,震得溶洞内石壁上的水珠簌簌落下,他们的眼睛闪烁着森冷幽暗的绿芒,仿佛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他们的动作异常迅猛,每一次的挥刀都带着凌厉的风声,令人心悸。

  那些被他们砍掉头颅的药尸人,并没有真正的倒下,它们正在以诡异的方式,迅速的朝着那些无头的尸身飞去。

  江墨胤手持千机扇,身形灵活地在药尸人中穿梭,他每挥动一次扇子,都会有数道寒光闪过,带走一个个药尸人的头颅,可当他发现那些掉到地上的头颅,正在以诡异的方式朝着那些无头尸身飞去的时候,他的心中大骇,向着众人呼喝道:“别让那些头颅,接近尸身。”

  谢芸香也看到了此景,眉头紧皱,大脑在此刻快速的思索着什么,她想起那黑袍人消失的那一刻前,似有什么东西从他的黑袍内飞出,进入到这些药尸人的头颅之中,消失不见。

  她又想起在苍蓝星上看《生化危机》时,那些丧尸的脑子结构,立刻对着众人大喊道:“快,快快刺他们神庭、印堂、强间、玉枕、四神这八穴,不管使剑刺向这八穴的那一个,都一定要刺透了,要不然它们还会死灰复燃。”

  谢芸香说着,将青鸾剑祭到面前,这一刻,没有那一篇剑意文,都能比的上,那三篇,可使她使出这剑意盎然的万剑归宗的招式。

  她掐动剑诀,口中诵念出:“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望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

  ······”

  此诗一出口,江天一色之景,宛如一幅色彩艳丽的水墨画卷,在谢芸香背后徐徐展开。

  那轮硕大的月亮,仿佛是从远古的天空穿越而来,像一颗耀眼的明珠,静静悬挂在天际,洒下柔和而明亮的光辉。

  月亮的光照之下,江水波光粼粼,犹如万千碎银洒落,闪烁着迷人的光芒。

  看到异景之现的月有容,连忙跑到谢芸香的身边,调动真炁,飞身和谢芸香同等的高度,辅助谢芸香施展开太阴剑诀,抵挡着那些想要攻击谢芸香的药尸人。

  谢芸香感激的看了一样,她知道为什么月有容会跑到她身边,只因她施展的招式也是要依赖太阴之力,有月有容的辅助,她如虎添翼。

  此时,她剑诀再变,口中继续诵念:“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千古江山,英雄无觅,孙仲谋处。舞榭歌台,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想当年,金戈铁马,气吞万里如虎。

  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四十三年,望中犹记,烽火扬州路。可堪回首,佛狸祠下,一片神鸦社鼓。凭谁问:廉颇老矣,尚能饭否?”

  两篇同写金戈之音的诗文剑意一出,谢芸香身后的江水瞬间沸腾,每一个水滴都从江面上跃出化成一柄柄极细的飞剑,在谢芸香的身后一排排的展开。

  看到此景的众人,当即势气大涨,手下的剑招也变的狠辣,招招都朝着那药尸人的几处穴位要害攻去。

  他们希望自己的攻击能为谢芸香减缓压力,让她更加放心的施展此种费真炁的大招。

  此刻,谢芸香并没有将剑招扔出去,而是再一次的变换手诀,悬在空中继续吟诵着:“忽闻水上琵琶声,主人忘归客不发;寻声暗问弹者谁,琵琶声停欲语迟;移船相近邀相见,添酒回灯重开宴;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

  转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弦弦掩抑声声思,似诉平生不得志;低眉信手续续弹,说尽心中无限事;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曲终收拨当心画,四弦一声如裂帛;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琵琶之音炸现在这幽暗的溶洞之中,那声音变成一柄柄气刃,钻进那一柄柄水质飞剑之中,使得那一柄柄飞剑发出金属的啸音。

  震的整个溶洞,似进入了金戈铁马的战场之上,震撼的人心,无以复加。

  此时,谢芸香掐完最后一个剑诀,大喝一声,‘去’。

  立时,万把水飞剑就朝着药尸人飞扑而去,一柄柄的射进药尸人的头颅当中,搅动那药尸人的脑浆从七窍中流出,伴随着药尸人墨绿色的血液布满了溶洞的地面,显得溶洞此刻更加恐怖而诡异。

  躲在阴影之中的黑袍人,看到此景,气的暴跳如雷,他的双眼闪烁着愤怒的火光,他的双手紧握成拳,一掌拍在身旁的钟乳石柱之上,仿佛要将那无形的怒火化为实质。

  溶洞内,水飞剑的轰鸣声与药尸人的惨叫的怒吼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曲死亡交响乐。

  黑袍人的身影在阴影中颤抖,他看着那墨绿色的血液染的满地都是,心中的愤怒达到了顶点,一声咆哮的怒吼,“你们这些混蛋!”

  诉说着此刻他的心情,那脸上扭曲的神情,仿佛要将这一片空间撕裂。

  突然,一个小‘铃铛’滚到他的脚边,他看着那铃铛化成黑烟钻进他手里的铃铛中,他的脸上渐渐的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轻声细语道:“这可是你们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