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亡房州的路上,苻梦瑄、赵元昭、庄才人以及吴越王、钱清蓉,他们五人形影不离,相互扶持。秋风萧瑟,枯黄的树叶随风飘落,仿佛在诉说着他们的无奈与坚持。
这一日,他们正沿着山间小路匆匆前行,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四人心中一惊,立刻停下脚步,躲进了一片树林之中。透过树叶的缝隙,他们看到了一队人马正朝这边赶来,为首之人,竟是皇后与赵元德!
赵元德等人见到赵元昭等人竟然成功逃了出来,皆是又惊又喜。
赵元德轻轻点头,目光扫过众人,见他们皆是衣衫褴褛,风尘仆仆,心中便明白了几分。她轻叹一声,道:“既然大家都已安全,那便先回房州刺史府邸吧。”
一行人随即返回了房州刺史府邸。府邸内灯火通明,却难掩一丝紧张与不安的气氛。众人围坐一堂,各怀心事,眼神中闪烁着对未来的担忧与期待。
在房州刺史府邸的宽敞大厅中,烛火摇曳,映照着众人或喜或忧的脸庞。皇后一身华丽宫装,端庄中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虑。她目光锐利地扫过众人,最终定格在苻梦瑄身上,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
“陛下,”皇后轻声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挑拨,“臣妾可听说当日苻梦瑄就是那赵元崇安插在您身边的眼线,给您拆台了不少。您怎么这次逃出来还带着她啊?”
赵元昭闻言,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一拍桌案,怒声道:“够了,皇后!贵妃当日也是被那赵元崇给迷惑了,这次朕逃了出来多亏了贵妃和蓉妃!”
皇后见赵元昭发怒,心中微微一颤,但随即又镇定下来。她轻咬朱唇,继续道:“可是陛下,她已经是那赵元崇的太子妃了,听说他们都已经成婚了。”
赵元昭的脸色更加难看,他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起:“皇后!她的太子妃位置已经被朕的皇叔给废了!她一直都是朕的贵妃,此事休要再提了!我们还是想想接下来该如何办吧!”
皇后见赵元昭如此坚决,心中虽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她微微低下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狠。突然,她又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蓉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陛下,臣妾可听说蓉妃当日被打入冷宫是因为她对您不忠。现在她也来了。”
此言一出,大厅内的气氛瞬间凝固。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蓉妃,带着各异的情绪。蓉妃脸色苍白,身体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坚定地站在原地,没有退缩。
就在这时,苻梦瑄站了出来。她一身素衣,容颜绝美,气质脱俗。她目光坚定地看着皇后,声音清脆而有力:“皇后娘娘,这次多亏了蓉妃和吴越王把我和陛下从皇宫中解救出来,不然我们根本逃不出来。皇后娘娘不会在这个时候兴师问罪吧?”
皇后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她看着苻梦瑄那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有些忌惮。
赵元德听得心烦意乱,眉头紧锁,终于忍不住大手一挥,让大家各自都下去休息了。他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低声吩咐道:“今晚上天色已晚,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苻梦瑄本想要单独一间房屋,好静静梳理这一路的波折与心绪。然而,因为房间数量不够,赵元昭却执意要和苻梦瑄共住一间。苻梦瑄心中虽有些忐忑,但也不好再推辞,只好微微点头同意了。
房间内,虽然简陋,但基础的摆设还是有的。一张木床,一张桌子,两把椅子,还有一盏摇曳的烛火,映照着两人的身影。赵元昭见苻梦瑄有些拘谨,便温柔地搂住她的肩膀,轻声说道:“别怕,有我在。”
苻梦瑄感受着赵元昭的温暖,心中稍安。然而,不多时,赵元昭的手便悄悄伸到了苻梦瑄的衣衫旁边。苻梦瑄心中一惊,立刻察觉到了赵元昭的意图。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陛下,你真的不介意吗?”
赵元昭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介意什么?你是朕的贵妃,朕的心永远都在你这儿。”说着,他轻轻握住苻梦瑄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苻梦瑄低着头,双手轻轻绞着衣角,眼神中满是愧疚与羞涩。她轻声说道:“当日我和赵元崇大婚之日,听赵元崇说陛下就在那婚房的柜子中。”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红晕,仿佛又回到了那个令人羞涩的夜晚。
想起了那晚上的激烈情况,再一想到当晚上的景象都被赵元昭给看到了,苻梦瑄就感到一阵害羞和愧疚涌上心头。她继续说道:“当时我还没有认识到赵元崇的真面目,所以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莫及。”
赵元昭闻言,轻轻握住苻梦瑄的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脸。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包容与深情,仿佛在说:“那又怎么了?始终是他在你我之间横插一杠。朕早就认定了你,当日朕娶你为贵妃时候就没有在意你和他曾经有没有过,现在更不会在意。”
苻梦瑄抬头看着赵元昭,眼中闪烁着泪光。她感受到赵元昭的深情与包容,心中涌起一股暖流。赵元昭轻笑一声,继续说道:“他哪里比得上你我的情趣?那晚上还恬不知耻地询问你我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他永远活在你我的影子之中。”
听到这里,苻梦瑄的脸更红了。她羞涩地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赵元昭的眼睛。赵元昭却继续在苻梦瑄耳边轻声说道:“那朕和你从前做过的没做过的,梦瑄还愿意和朕做过一遍吗?”
苻梦瑄的耳尖都红了,她羞涩地咬了咬嘴唇,低声说道:“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