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王赵元明身披战甲,手持长枪,带领着五万大军跋山涉水,一路疾行,终于抵达了襄州。然而,由于长途跋涉,粮草不足,大军只能沿途抢掠粮食,这使得百姓们怨声载道,民怨沸腾。
赵元明却毫不在意百姓的疾苦,他站在襄州的城头上,眺望着远处的敌营,眼中闪烁着嚣张的光芒。他转身对身后的将士们大声喊道:“哼,将士们,今天便是那赵元昭和赵元德的死期!不怕死的,给本帅冲!”
说罢,赵元明一马当先,带领着大军冲向了敌营。然而,赵元昭和赵元德早已做好了准备,他们派遣了精兵强将防守营地,同时设下了陷阱,等待赵元明的到来。
赵元明的大军冲入敌营后,立刻陷入了混乱。赵元昭和赵元德趁机指挥将士们反击,将北赵军一步步逼退。最终,赵元明的大军被赶到了附近的湖泊边,许多士兵不慎落入湖中,被淹死。
赵元明看着眼前的惨状,心中惊恐万分。他试图挽回败局,但已经无力回天。只好无奈地收兵回营地。
阳光斜洒在开封府的宫墙之上,金色的光辉与紫禁城的琉璃瓦交相辉映,却难以掩盖朝堂之上的凝重气氛。前线的战报如同一块巨石,打破了京城的宁静,急匆匆地被呈送到了皇帝赵翊的案前。
赵翊,这位刚刚复位不久的帝王,面容冷峻,眼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接过战报,匆匆扫了一眼,随即愤怒地将那份承载着败绩的薄纸狠狠地扔在了地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仿佛是对自己判断的嘲讽。“许王这个废物,朕真是轻信了他!”他的声音在空旷的朝堂上回荡,带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愤怒与失望。
太子赵元崇,身着华美的太子服饰,眉宇间透露着沉稳与睿智。他缓缓弯腰,拾起那份被丢弃的军报,仔细研读起来。他的眉头紧锁,仿佛能挤出水来,眼中闪烁的是对局势的忧虑与对父皇的同情。他轻声说道:“父皇,您刚刚复位,朝政还不稳定,粮草也准备不充分,许王这次出征是有些仓促了。也不能全怪许王。”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试图为许王解释,同时也暗示着局势的复杂。
赵翊闻言,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那照你所言,该如何办?难道就任由他们打回京城吗?”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质问,仿佛期待着太子能给出满意的答案。
赵元崇深吸一口气,作揖道:“父皇,近来儿臣已经苦练骑马射箭,并且对兵书颇有心得。依儿臣看,他们来攻京城反倒是没有几分胜算。”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仿佛已经成竹在胸。
赵翊闻言,目光微微一闪,显然对太子的态度产生了兴趣。“太子这是何意?”他追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与期待。
赵元崇微微一笑,解释道:“现在他们在京西南路南部,离得京城还很远。依照儿臣看,他们下一步的计划恐怕是向东进取淮南西路、江南东路、两浙路。毕竟两浙路也是当年吴越王的地盘,他们和吴越王联合,定然想要回到当年吴越之地。若是他们舍近求远,前来攻打京城,我们组织大军防守,反倒是容易消灭他们。”他的声音清晰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力,让在场的臣子们都为之一振。
赵翊听了以后,眼中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太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你这军事战略眼光提高了不少。”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赞赏与欣慰,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希望所在。
赵元崇谦逊地笑了笑,心中却涌动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激动与自豪。
赵元崇看着父皇赵翊,眼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沉稳而有力:“父皇,儿臣有一事相商。如今许王在前线已久,儿臣担心他会有危险。那五万大军若是有个闪失,后果不堪设想。不如我们先召回许王,保留有生力量,做好准备再向南赵开战。”
赵翊闻言,眉头微皱,他看向赵元崇,等待着他的下文。赵元崇继续说道:“至于南赵在江南之地开疆拓土,儿臣认为暂时不足为虑。当年的吴越、南唐等国家,不也都是被灭的被灭,投降的投降吗?南赵虽然势大,但只要我们做好准备,定能一战而胜。”
赵翊听着赵元崇的话,心中不禁暗自点头。他深知赵元崇的才智和谋略,对于他的建议也颇为重视。于是,他点了点头,认可了赵元崇的建议:“嗯,你说得有道理。那便让许王火速撤军,并且加强对京畿附近的防守。”
赵元崇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建议得到了父皇的认可,这对于他和太子府来说,都是一件好事。于是,他作揖行礼,声音恭敬而谦逊:“父皇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