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型似牢房的房间里放着两个大皮箱,边角上面已经长了绿毛,林建齐一进来便眉头眉头微皱,如果这些就是溥仪当时被苏联红军没收的华夏国宝,特妈的就存放在如此潮湿的地方?那真龙遗骸会不会烂掉?
“打开。”林建齐冷着脸命令道。
看到华夏的国宝被老毛子如此糟蹋,林建齐恨不得踹他们一脚。
“遵命!”林建齐的上位者气场令瓦西里和伊万诺夫都恭谨了许多,赶忙上前去打开两个长着绿毛的大皮箱子。
“哦,该死,这里面的东西腐烂了。”伊万诺夫捂着鼻子抱怨道。
皮箱中应该是放了一些衣物,皮箱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角落从946年存放到现在已经过去42年,不腐烂变质才怪。
面无表情的林建齐心中却是一喜,里面果然有真龙骸骨,张着角的龙头,还有一段脊椎和几块骨片,终于找到你了。
“林先生,这些是你要寻找的东西吗?”伊万诺夫问道。
“我们查过档案,当时古得利亚夫佐夫上校送来的就是这两个皮箱子。”瓦西里也正色解释道,眼睛眨也不眨的观察林建齐的面部表情。
不由两人紧张,事关自己的利益,如果不是林建齐要找的,他们每个人可以得到000卢布的好处,如果是,那他们每个人就可以获得2000卢布。
“应该没错,唔,它们都臭了,前朝皇帝整箱子的珠宝就是这些破烂玉石,真够寒酸落魄的。”林建齐用手绢捂住鼻子,满脸晦气的皱眉道。
“我打赌它们连一百卢布都不值。”瓦西里也皱眉道。
“啊,太好了,我是说林先生终于你找到它们了。”
伊万诺夫可不管是不是破烂,皮箱里确实没好东西,否则也不会被随手丢在这里,伊万诺夫只在乎林建齐的好处费,整整2000卢布,他一个月工资才70卢布,这笔钱对他来说就是一笔巨款。
“也算完成了我朋友的嘱托。”林建齐无可奈何似得说道。
其实箱子里的玉器怎么可能会不值钱,何况是清宫里带出来的极品,溥仪跑路都带着,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这两大箱子玉器送去拍卖一千万美元都是少说。
但林建齐并不在乎这些所谓的国宝,箱子里他唯一在乎的就是这些真龙骸骨,物以稀为贵,这东西无价,相比它,那这些玉器都是渣。
“不过林先生,我要提醒你一下,如果想拿走它们,你需要获得戈尔巴乔夫总书记的批准。”瓦西里咳嗽了一声,表情认真的道。
“我回去找他的,相信200万卢布足够让他批准我带走这两只臭气熏天的皮箱,出去吧,我感觉衣服都沾上这种恶心的味道了。”林建齐用手绢捂着鼻子,满脸厌恶的快步走了出去。
“两百万卢布?”伊万诺夫和瓦西里面面相觑。
这对他们来说可是一笔天文数字的巨款,林先生还真是有钱,不愧是东南亚来的富豪,愿意花200万巨款买回这些破烂,要是这笔钱给他们该多好啊,哪怕是一百万卢布也好。
伊万诺夫和瓦西里不由都动了心思。
林建齐脸色难看的出来,见伊万诺夫和瓦西里出来,不待他们开口便提出离开。
“林先生,如果有人私下将这些东西交给你,你会付出多少钱。”伊万诺夫待瓦西里去打电话开国家金库的大门,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
“也是200万卢布,钱财只是身外之物,我更看重自己的诚信和对朋友的承诺。”林建齐不以为然的说道。
林建齐对获得戈尔巴乔夫的准许拿走这些两个皮箱并没有把握,眼下苏联虽然快被蛀虫们咬烂了,但也不会缺少聪明人,只要找几位珠宝鉴定家,那么很可能他就永远得不到皮箱里的真龙骸骨。
但林建齐知道欲擒故纵的道理,虽然心里紧迫,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
“……,林先生,有事怎么联系你?”听到瓦西里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伊万诺夫迫不及待的轻声问道。
“上面是我的私人电话。”林建齐随手将一张纸片递给伊万诺夫。
林建齐刚说完,瓦西里就到了。“林先生,我们可以出去了。”
“好的,谢谢你们两位的陪伴。”林建齐微微一笑,向着金库大门的方向走去。
瓦西里在身后盯着林建齐的后背,眯着眼睛心中计较。
他的姐夫巴库可是莫斯科副警长,如果他们设个套子,这位有钱的黄皮富商,会不会掏出大把的卢布选择息事宁人呢?以前那些华夏人可是胆子很小的。
苏联总书记戈尔巴乔夫正为林建齐的事情烦恼,自己派人邀请林建齐共进晚餐,但却都被拒绝,外界舆论都却以为是他傲慢无礼。
林建齐怎么说也是国际知名人士,又在不断为自己国家公益捐助,不有所表示实在说不过去,就连会议上都有同志在用异样的眼神看自己。
3月2日是戈尔巴乔夫的生日。
3日戈尔巴乔夫与妻子赖莎在莫斯科的一家饭店简单地举行了一个生日宴会,苏联几乎所有政要都前来祝寿,戈尔巴乔夫特意让秘书给林建齐当众送去了请柬。
这回有记者看到,这回你该来了吧?
戈尔巴乔夫专程派人将林建齐请来参加他生日宴会的消息不胫而走,林建齐果然应邀到场,据戈尔巴乔夫的秘书处透露,两人单独聊了长达三个小时之久。
具体林建齐与戈尔巴乔夫真正聊了什么,人们无从得知,日后林建齐也并未公开那天两人具体交谈了什么。
但据戈尔巴乔夫的私人秘书回忆,当时林建齐出来时一副黯然疲惫的神情,令人们猜想林建齐对戈尔巴乔夫“拆除柏林墙”的劝说并不顺利。
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林建齐刚一开口,戈尔巴乔夫就用外交辞令岔开了话题,林建齐没有再谈柏林墙的一个字,反而令准备了一肚子托词的戈尔巴乔夫感觉憋闷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