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鬼背人”,其实简单点说,就是鬼将活人背在背上,这种情况很少见。
一般鬼要害人的话都是选择鬼上身这种法子,鬼背人这种情况一般是生在活人熟睡的时候,有厉鬼盯上了活人,然后钻到床下背住活人,吞噬活人生气。
这种方法很隐蔽,即便是行当内的人,如果不仔细观察也很难现,就像我一样,如果不是刘长歌提醒一句,我还以为王大锤睡得跟死狗似的呢。
而且鬼魂用这种方法吞噬活人生气的话,活人半点都不会察觉到,会沉浸在梦中,直到死亡。
农村老人常说,晚上如果失眠的话,可以趴在床上看看床底。
其实就是预防鬼背人,人为万物之灵,天生灵气充裕,孩童时期,灵气最为充足,那时候能看到一些邪祟。
随着年纪增长,灵气渐渐消散,就会丧失看到邪祟的能力,不过偶尔灵气暴涨的时候,同样对邪祟也有所感应。
你们晚上如果有失眠的话,偶尔会生心烦意乱的情况,其中一部分,就是那时候人的灵气暴涨,对周围的感应增强,自动感觉到了周围有脏东西出现,产生的应激提醒反应。
那时候看看床底,就是为了鬼背人这种阴险的情况生。
鬼也是人死后变得,也带着脑子,看床底这种情况就是警告鬼魂“我现你了”,你们想想,换成是你,如果有人都往床底下看了,你们还会选择躲藏在床底吗?
“小心点,这鬼不简单。”刘长歌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低声说。
我一阵蛋疼,丫丫的腿儿,能简单吗?
我特娘玄阴体那是鬼魂雷达探测器啊!这鬼魂都跑到床底下背上王大锤开始吸生气了我都没现,能简单吗?
“现在咋办?”我低声问。
“你去看看。”刘长歌说。
我顿时不淡定了,让我下床去看鬼?
要不要这么刺激?
“刘哥,一起吧。”我说。
“滚犊子,我特娘现在也没法动了。”刘长歌骂了一句。
我一下愣住了,几个意思?
正纳闷,刘长歌又说:“你把黑狗血往我身上泼。”
我急忙拿出黑狗血,往手上倒了点,然后对着刘长歌甩了过去。
点点黑狗血落在刘长歌身上,就好像是火炭碰到了水一样出“滋滋”的声响,升腾起浓烟。
紧跟着,一团团黑色的类似绳子的东西,凭空浮现在刘长歌身上。
“头!”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反应过来,丫的,怪不得刘长歌比我还先现王大锤不对劲了,敢情他早就中招了!
“要不先救你?”我低声问了一句,说实话,哥们确实怂了。
我和刘长歌两人守着王大锤,他和王大锤都能悄无声息的中招了,这鬼简直邪门的厉害。
真让我趴床底下去看那鬼,谁知道会生什么事?
“我自己能解决,你先救黑胖子。”刘长歌说着,身体已经蠕动起来,就跟身上长虱子了似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左手拿着黑狗血,右手拿着手电筒,趴在床上,缓缓地朝着床底看去。
当务之急是先救王大锤,这小子现在正被鬼魂吸生气,要是不尽快施救的话,非得把这小子给吸死不可。
屋子里一片死静。
黑漆漆的,唯独我手电筒出昏黄的光芒。
这感觉太刺激了,我屏住呼吸,甚至都能听到心跳“砰砰”地跳动声。
人都有一种对未知的恐惧,越是临近,越是害怕,鬼才知道我下一秒真看到床底下时到底会看到什么恐怖的玩意儿呢?
一时间,我脑海中快地闪现着各种恐怖的画面,也得亏我没心脏病,不然估计已经病了。
眼瞅着眼角到了床角边缘,我深吸了一口气,一咬牙,猛地朝床底下一探头。
卧槽!
我心脏猛地提到了嗓子眼,目瞪口呆地瞪着床底下。
确切地说,是床板!
一个披头散的红裙女人正背贴在床板上,就好像是人睡在床上,直接被整个翻过来一样。
她的头披散着垂落在地面,缓缓地飘动着,遮住了她的脸,我也看不清。
而她的手臂和一双赤脚却白的厉害,你们见过没有血色的死人不?就是那种感觉!
空气一下子好像凝固了似的。
我脑子里瞬间变得一片空白,瞪着面前的红裙女人,压根不知道该怎么动手,最诡异的是,我特娘现在距离她也就十几厘米远,偏偏一点阴气都没有察觉到!
所幸的是,这女鬼估计是吸王黑胖的生气吸嗨皮了,我离她这么近,她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可人啊,有时候就是不能把事情想得太好!
我这念头刚出现,面前的女鬼忽然抽搐了一下,紧跟着,紧贴在床板上的脑袋缓缓地扭动起来。
要遭!
我当场就炸毛了,下一秒,女鬼一张森白的脸就转了过来,一双惨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紧跟着,嘴角缓缓翘起,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笑你麻痹啊!”我抡起一拳“砰”地砸在了女鬼的脸上,疼的女鬼一个劲的抽搐,紧跟着女鬼抬起双手奔着我就抓了过来。
我早有防备,几乎同时就把左手的黑狗血泼在了女鬼身上。
黑狗血跟硫酸一样,一碰触到女鬼,当时就让女鬼浑身开了锅,浓烟滚滚,女鬼惨白的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浑身抽搐起来,噗通一声掉在地上。
从头到尾,一声惨叫都没有出!
我看着地上抽搐的女鬼,脑壳当场炸了,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对刘长歌大喊:“刘哥,是个哑巴鬼!”
“槽他姥姥的腿儿,不带这么衰的啊!”刘长歌大骂了一句:“快过来救我,不然就完犊子了。”
我一阵蛋疼,刘长歌刚才牛比轰轰的还说能解决呢,这一转眼,又特娘让我救了!
不过我也不敢怠慢,真让床底下的女鬼炸起来,我特么一个人可挡不住!
哑巴鬼这玩意儿,那怨气是大的没边了!
即便放在血咒怨灵一类中,凶性也是排在前边的!
我手上沾着黑狗血,也懒得费事,抓住刘长歌身上的那些头三下五除二就给扯掉了。
刘长歌翻身爬起来,抄起桃木剑蹲在地上就准备往床底下捅,可他刚把剑举起来,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没,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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