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琳脚步轻声地往阳台移动。
阳台上的窗帘因为外面敲窗的动作轻微浮动。
一个吊挂在窗外的身影映在窗帘上。
贺琳警惕地盯着窗台外面的人影,举起手里的酒瓶。
在她离阳台还有两步之遥的时候,外面拍窗的动作变得急促起来。
“媳妇,是我,你快给我开门!”
听到熟悉的声音,贺琳手中的酒瓶松了松。
她迈开大步走窗窗边,猛地拉开窗帘,一抹迷彩的身影映入眼底。
视线逐渐下移,那人的长相映入眼底,贺琳挑眉看着他。
“媳妇,我知道没了我,你孤枕难眠,所以我特意过来陪你了,是不是很感动?”
苗祁风就连吊挂着也不忘记露出一个笑脸给贺琳。
贺琳慵懒地倚在窗边,双手环臂,右手上还提着一瓶红酒来回地晃动。
“你确定你是来陪我,而不是来睡我了吗?”
被看穿的苗祁风脸上笑容顿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嘴角的笑容就越咧越大了,“媳妇,这你就说错了,我是送上门来给你睡的。”
“……”
“媳妇,你快给我开窗户,不然你老公就该因为脑充血而身亡了。”
“活该!”
贺琳倒也没有继续再为难苗祁风,拉开阳台上的窗户,把苗祁风放了进来。
苗祁风一进来,就伸手去搂贺琳。
手臂揽在她的纤腰上,正准备往自己怀里带,一瓶红酒抵在了他的胸口上。
杏眸斜睨着他,“苗祁风,部队里培养你,难道就是为了让你半夜爬别人家窗户,然后行不轨之事的?”
“媳妇,你怎么能这么说呢?”
苗祁风不赞同地望着贺琳,“我爬的是我媳妇的房间,行的是夫妻房事,这是在繁衍国家的栋梁,如果党和部队知道,一定会为我感到欣慰,说不定还会嘉奖我。”
“……”
这理由,她很他妈地服气。
苗祁风拿开挡在他胸口上的酒瓶子,一把将贺琳搂抱在自己的怀里,头埋在贺琳的肩窝里,眷恋地吸附着她沐浴后的香气。
“媳妇,我好想你啊!”
“我们才刚分开不过六个小时。”
苗祁风在她脖颈间磨蹭着,“对我来说,哪怕跟你分开一秒钟都是一种凌迟。”
“……”
她怎么忘了,苗祁风小的时候就是一个放荡不羁的花花公子。
虽然近几年变得成熟了不少,有变得专情了,但是依旧改不了他油嘴滑舌的本性。
现在说起情话来面不改色。
趁着贺琳愣神的时候,苗祁风已经把她抱起来了。
“媳妇,你这是知道我要来,所以提前洗完澡等我吗?”
“滚!”
“好,我现在就滚去洗澡,然后来跟你滚床单。”
苗祁风把贺琳放在床上,站在床的一侧,三下两下地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甚至就连内裤也是当着贺琳的面脱下来的。
一个妖孽俊美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脱衣服,展露出最完美的身材,贺琳还能面不改色地观赏完全过程,并且没有扑上去,他媳妇也是很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