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学编剧的,可是毕业了之后阴差阳错之下,成为了圈子里的经纪人,而且混的还相当不错,尤其是在遇到余凌林之后,她的个人事业到达了一个**,可余凌林也是她经纪人事业的终结点,前段时间,安晓萍打电话给自己,说能不能给她在找一份工作,她现在虽然很落魄,可不想离开这个圈子。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可是在这里面呆的时间长了久了,自然也就习惯适应了,安晓萍给自己打完这个电话之后,自己就去翻了翻葛静云的履历,果然是看出了点不凡出来。
于是自己才安排她去进修导演系,比起编剧,现在自己更缺的是导演。这个世界的女性导演确实是太少,尤其是在华夏,基本上都是一票的纯爷们,完全看不到女人的影子,倒是有很多编剧都是女人,可既然编剧女人能做,导演为什么不能呢。
不过这件事自己还是要处理的比较好才行,现在自己身边就有俩特级醋缸,如果被她们俩知道,她们还真的是不知道该怎么说呢,这件事还是要交给老妈来运作比较的合适,自己这段时间在洛杉矶,她在华夏那边处理的还是相当好的,这就说明自己的老妈根本不像是一个家庭主妇,至少不是什么一般的家庭主妇。
“给谁打电话呢,这么的神神秘秘,刚刚我奶奶可是来电话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这再不回去真的要到春节了。”宇文明珠抱着双手靠在门边。柳思茜这个时候还在厨房里忙活着,这俩女现在分工是特别的明确,宇文明珠负责在公司里帮助自己,而家里的这愿一切事务都归对方所有,按照宇文明珠的话来说,这真的是挺好的,至少不用找保姆什么的,还是一个免费的。真心划算。
夏夜将电话放在一边,从冰箱里拿过一听可乐,“是一个老朋友,问我什么时候回国内,聚一聚。”这种级别的谎话,对于夏夜来说,真心是小菜一碟,宇文明珠即使有火眼金睛,也难看出什么来。
柳思茜端着做好的饭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夏夜在喝可乐,马上就急眼了,“这都要吃饭了,你喝什么饮料啊你,快放下,给我洗手吃饭,你也是光知道站在那边,不知道看着他啊。”宇文明珠也被柳思茜给殃及池鱼到了,不过她并没有辩驳什么,在这些生活细节方面,自己确实是比不过对方,可是在工作里,她也一样比不上自己,自己和她不过是五五开。
吃着饭,柳思茜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个夏夜,你明天晚上有空么,王念安邀请我去参加他所举办的一个party。”
又是party,而且还是那个王念安,麻痹的这个小白脸,现在还不死心,“不行啊,他明天晚上要和我去约见一个重要的客人,你可以自己去嘛。”夏夜这边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宇文明珠就替他说了,不过柳思茜还是双眼盯着夏夜,看的夏夜心里直发毛。
夏夜放下了碗,擦了擦嘴,“嗯,可以啊,我们仨都去了好了,反正我们也快要回国了,正好去见见这些老朋友。”
王念安家在洛杉矶虽然不是涉及娱乐圈这块的,不过在洛杉矶华人界,他们王家还是有点影响力的,还有一点,这个王家正是王秀莲所在的那个王家,王秀莲还是他的姑姑呢,夏夜和他们姓王的人要不然就这么的有缘呢。
“爷爷,今天我电话邀请柳思茜来参加您大寿所举办的party,她答应了。就是不知道到时候是她一个人来,还是两个人来。”王念安的面前,有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这个老者正是王秀莲的老爹,王家的家主——王伯仲。王家从京城里迁徙到海外就是他的建议,一晃就是三十多年过去了,王家也在洛杉矶扎根了,只是京城那边却是再也回不去了。
王伯仲看着王念安,这个孙子虽然看起来仪表堂堂,挺像个人物,可自己作为他的爷爷最了解他的内心,他是一个心比天高的人,能力是有,但还冤没有那么的拔尖。“嗯,好,不过我觉得你和那柳家丫头,随缘就好,你还是不要太苛求了。”
王念安听出了爷爷话里面的弦外之音,嘴上答应着,心里却是发苦的很,爷爷不想让自己和柳思茜在一起,是因为他想让自己跟另外一个家族的人联姻,至于这个女子长得丑还是美,性格如何那都不重要。
王念安有些失意的回到了房间里,身在王家这样的失势家族有什么好的,如果不是因为失势,为什么要从京城里迁徙出来呢,现在在洛杉矶站住了脚,可这群白皮猪什么时候真正的正眼看过华人一眼,
手机响了,王念安躺在床上,心里烦躁的很,看到来电人的电话,心里的烦躁少了很多,“司徒兄,打电话来何事?”打电话给自己的正是司徒志斌,那个让夏夜真正在好莱坞声名鹊起的始作俑者。
这个家伙,也就那么回事,整天拿一些一流公子哥的种种来标榜着自己,可实际上呢,骨子里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距离那一柳公子哥,不是一般的远,如果不是王家和司徒家一直都交好,自己真的是不想理他。
“哈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么,明天老爷子的寿宴我也会去的,你的事我都知道了,放心吧,我会帮你的。”帮我,你自己还不是被夏夜将人给抢走了?这司徒志斌永远都是那么的说话不怕闪**。王念安真的是不想和对方再继续的交流下去,这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司徒志斌在电话这边则是显得兴致勃勃继续的侃着,他完全不知道王念安已经在电话这头睡着了,直到传过来的呼噜声,才让他明白过来。
“如果不是看在敌人同样是夏夜的份上,老子才不会给你这个**打电话呢。”司徒志斌挂上了电话,表情里充满了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