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很多女子来邀请陈辉跳舞,但是陈辉都拒绝了,但是总有些女人喜欢挑战。
今晚勾搭上陈辉这个大人物,就可以一跃变凤凰的。
这时候一个姿色上佳的高挑女子走来,眼神勾勾的看着陈辉说道:“陈先生,我可以请您跳支舞吗?”
“抱歉,我刚喝得很头晕,今晚不打算跳舞了”陈辉当即拒绝说道。
“陈先生,那真是遗憾,我能坐这陪您聊会天吗?“女子不甘心说道,还摆弄了下自己火辣的身姿。
“阿辉需要休息,一边去!”这时候林姿妤发话了,眼睛冷冷扫了一眼这名女子。
“那对不起,打扰了”女子失望了看了一眼陈辉,然后保持微笑离开了。
女子走后,林姿妤挥了挥手,把眼前的空气清理了一遍,说道:“刚才的味道真难闻,影响我食欲!”
“林姿妤,你不会从来没用过香水吧?”陈辉奇怪的看着林姿妤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从来没用过香水的”林姿妤嘴角微微得意说道
·“你身上现在哪里我都熟悉,怎么会不知道了”陈辉坏笑说道
······两人开始打情骂俏起来·······
许久之后,两人才停了下来······
这时候一个漂亮的女服务员的走了过来,拍了下陈辉的肩膀。
”陈少,怎么了,不去跳舞吗?我邀请你跳个舞,是否赏个脸呢?嘿嘿”这名女服务员说完,然后做出了一个很绅士的邀请动作。
陈辉惊讶的看着一副服务装的罗菲儿。
没想到她居然混进来了,真是胆大包天。
陈辉也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只是静静的看着罗菲儿。
陈辉此刻心里也是无语“这尼玛是闹哪一出啊,你好歹也得换上一身晚礼服啊,你穿个服务员的衣服来邀请哥跳舞,你这是几个意思啊,还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哥要是接受了你的邀请岂不是显得哥是个品味很低的人!”
换在其他地方陈辉自然不介意跟罗菲儿跳支舞。但是这种地方跟她跳舞确实是很掉价了,这罗菲儿到底想干什么!
··············
此刻罗菲儿的动作吓住了很多人,很多人亦是满脸震惊的看着这个女服务员。
这个小小的女服务员真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居然直接去邀请今晚的主角跳舞。
“陈先生是一般女子能碰的吗?”一名大佬惊叫道
“这是尼玛的是谁啊?是不是今晚来搞乱场子的!是谁他吗让她进来的!”一名大佬说道
“是谁让她去邀请陈先生跳舞的,这不是让陈先生很没面子吗!“又一名大佬说道
“靠,把你们领班叫来,今晚要是陈先生不高兴,老子修理死你们!”一名大佬抓来一个服务员说道。
“他吗的,这到底是谁干的,老子知道一定要拔了他的皮”又一名大佬骂道
今晚要是陈先生觉得是有人故意这样羞辱他的话,今晚大家可能走不出这么酒店了。
“那个是谁啊?哈哈,一个低级的服务员居然上去邀请陈先生跳舞!”一名女子老远的嘲笑道
“这年头自以为有些姿色,自己就能成凤凰的人多了去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层次的”又一名女子鄙视的看着罗菲儿说道。
“我见过直接的,就没见过那么直接的!”
“这种勇气,我不得不服啊,换成了我,我是绝对不敢这样上去的,你们没有看见陈先生,也没有拒绝这女服务员吗”刚才那名勾引陈辉不成功的女子说道。
此刻罗菲儿被所有人的目光盯着,有好奇的,有鄙视的,有愤怒的,有嘲讽的······
这些目光跟她平时在电视台上不一样,此刻罗菲儿心里也紧张得要命,尤其是陈辉没有答应她一起跳支舞,也没有拒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罗菲儿心里更紧张了,脸色也变了变,白白嫩嫩的脸蛋开始变红,这一红一白的。显得特别可爱。
顿时罗菲儿心里一横,又厚着脸皮说道:“陈少,走我们去跳舞吧,大家都等着我们进舞池呢”
罗菲儿这话一出,顿时惊动全场,这女服务员真是脸皮太厚了,厚到这种程度去了。
说完罗菲儿就开始去拉陈辉的手。
但是陈辉还是无动于衷,这罗菲儿不给个清楚的解释,陈辉是不会跟她跳舞的。
“父亲,这是???会不会有人故意挑拨我们跟陈先生的关系”杨正龙紧张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此刻发生了这种事情,要是陈辉觉得有人故意叫个女服务员去羞辱他的话,那就糟糕了。
此刻杨正龙顿时心里非常着急,主持得好好的晚宴,居然被一个女服务员搞砸了。
“别急,你没看陈先生,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吗!,你仔细看那个女服务员是我们英皇酒店的吗?”杨寿成提醒说道
“这到不怎么像,但是还是穿着我们酒店的衣服,我找这个酒店的负责人问问”杨正龙说完,当即打电话。
“正龙,不要急,我们英皇酒店的女服务员,胆子有那么大吗!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敢去邀请陈先生跳舞”杨寿成又说道
‘她跟陈先生认识!”
···············
“陈少,你给我个面子啊,这大厅广众的你让我情何以堪啊!”罗菲儿拉陈辉手时候,顺着在陈辉耳边快速说道。
然后两人就这么对视着。
在罗菲儿期待的目光下,陈辉不急不慢的说道:“给我个跟你跳舞的理由,就可以”
陈辉确实想不通这罗菲儿,到底是要搞哪一出啊。你特么跳舞就跳舞穿个服务员的衣服,是不是有些神经了。
你特么以为这是早上时候,那些大街上的服务员们做早训呢!
陈辉看了看周围大佬们紧张的眼神,估计也是误会这罗菲儿是受一些不怀好意的人人指使。
不过陈辉倒是蛮享受的,这些大佬们那么畏惧自己,生怕自己为这一点点小事不高兴,然后怪罪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