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就算了,自己知道要在早上坐车去首都的,谁知道,自己一时之间睡过头,睁眼醒来都已经是十点半了。
这么多的事儿,全部都发生在他一个人的身上,这就显得不正常了。合着是家里有人捣鬼,那么所有的情况都得到解释。
乔栋梁并不想打草惊蛇,可谁让丁佳怡做了乔栋梁几十年的枕边人,对乔栋梁的生活习惯太了解了。乔栋梁白天的时候,买了两张车票,为了以防万一,一张车票是放在皮夹的,也就是被丁佳怡摸走的那一张。
至于另外一张以及临时身份证,通通被乔栋梁在临时之前,压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万一这两样东西都被丁佳怡给摸到了,那他想去首都的话,只怕更困难。家里有人给自己捣乱,自己那是防不胜防啊。
好在后来,丁佳怡被吓跑了,乔栋梁也就不用纠结怎么把丁佳怡给迷惑过去。
“咦……”丁佳怡从房里出来刷牙洗脸的时候,愕然看到都已经吃完早饭,拎着包要出门的乔栋梁。丁佳怡的脸色微僵:“今天你自己起得这么早啊,比我都早。刚我还在想,万一你跟昨天一样起不来怎么办,我是不是该去你房里把你叫醒,你竟然已经醒了。”
怎么会醒了呢?
难道老乔是电视里演的那种,什么对同一种药物产生抵抗力的情况?应该不至于吧?她才给老乔吃过两次这个牌子的安眠药,不是说,产生抗体这事儿不是那么容易,不常见的吗?更何况,这才第二次,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这样吗?”心里已经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的乔栋梁没有跟丁佳怡把话说白了,假如自己在离开的时候,丁佳怡跟自己又哭又闹还撒泼,自己今天万一又走不了怎么办?乔栋梁已经有点猜测到,丁佳怡这么想方设法的就是为了让他没法儿去首都看乔楠啊。
他猜不到丁佳怡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他想知道的是,这事儿乔子衿有没有掺和。或者说,丁佳怡这么做,是不是跟乔子衿有关系。
“不用喊我了,估计是昨天睡太饱了,今天我醒得特别早,昨天晚上也没睡很踏实,不知道是我做梦啊还是真的。昨天好像有人在我的耳朵边上喊我的名字。”
做贼心虚的丁佳怡一听这话,整个人都不好了:“老乔,这种玩笑不好开的,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别人的耳朵边上叫人名字的。这个家里,乔楠嫁人了,子衿又出去旅游了,只剩下你跟我。你那种说法,像是我们家里不干净似的,有脏东西在叫你。你可别吓我啊,我胆儿特别小,吓不起的。”
“你胆儿这么小?”胆小的人,还敢干坏事儿?“那你今天晚上睡觉,可以不用关灯了。好了,我粥喝完了。现在才六点,车子是七点半。不过我早一点去,在车站里等车子也可以,反正车是不会等我的。”
丁佳怡一把拉住了乔栋梁:“你东西都带齐了吗?”
乔栋梁抽了抽自己的手:“放心吧,都带齐了,昨天晚上,我检查了好几遍。你一个人在家,自己当心一点,遇到什么问题和情况,找邻居帮忙。当然,你要觉得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在,胆儿小害怕,你干脆打电话把子衿叫回来陪你。要不然,你就问问子衿,她在哪儿,你跟她一块儿玩儿去得了。”
丁佳怡知道,自己要稳住,像第一次似的,由着乔栋梁去车站,等乔栋梁发现找不到车票了,上不了车,自然会回来。但现在是下半年,偏又没到春运时间。丁佳怡有点担心,那一辆去首都的汽车,洗车票会不会没有完全卖完。
假如乔栋梁早到了车站,然后发现车票没有了,当下到售票口买,被买到了怎么办?
丁佳怡特别头疼,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买到假药了。否则的话,为什么那一瓶的安眠药才用第二次就不好使了?同样是一瓶子的水里放五颗安眠药,量没有减啊。要不是药有假的话,老乔今天不可能醒过来,应该跟昨天一样,一觉直接把一上午的时候都给睡过去了才对。
这样一来,她哪儿还用担心老乔到车站之后,还能临时买到去首都的车票。
想到昨天乔子衿对自己说的话,丁佳怡被乔栋梁甩开的手,又重新拉了上去:“急什么,现在才六点,不是说七点半的车吗?再赶早,也不用早成这个样子,你再在家时休息一个小时吧。七点出门也来得及,你一个人在车站里待着,冷清清的,多没意思。更别提,这会儿深秋,天儿是一天比一天冷。这会儿外头的早晨的温度,不好受。”
拖到七点钟,那个时候,是上班的高峰期,万一去汽车站的路堵了,很好,今天这一趟车老乔又赶不上了。
乔栋梁又一次甩开丁佳怡的手:“我现在在家跟在汽车站没什么区别,早一点到,我安心呐。我又不是子衿,身边老要人陪着。你今天是什么意思啊,老拉着我不让我走。其实我昨天晚上睡着之前,还纳闷上了。我丢了身份证就算了吧,之后还起晚了。我都快真的要怀疑,我们家里是不是有鬼,这个鬼还是专门盯着我,不让我去首都找楠楠的。”
平城的交通情况,丁佳怡了解,乔栋梁知道得更清楚。不是说,七点钟才是上班的高峰期,六点半开始,赶早班以及晚班下班的人已经都在大马路上了。他这会儿六点出门早是早了点,可总比晚一点,万一遇上堵车的情况强吧。
丁佳怡非要做一个没自觉的人,乔栋梁干脆提醒一下丁佳怡,她这几天做过的好事儿。打昨晚起,乔栋梁都不用怀疑,可以直接认定,第一次身份证不见了,第二次自己起晚了,这两次的事情全是丁佳怡搞的鬼。
他要不说一说,丁佳怡是真的不记得自己干的那些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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