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督放完屁不要紧,大伙儿都跟着开始放屁。
这连天的臭屁,把早清早大公子熏得脑袋直冒烟。
原本想来个华丽的上场,前面逼格都铺好了,让一群屁精给搅和了,天该该的畜牲!
突然有人惊呼不妙。
“什么放屁,这是中毒!”
“他母亲的!如此阴险提前放毒,想把咱们一锅烩喽!”
“早大公子没想到你如此歹毒!竟然用这种伎俩逼我等就范!”
早大公子飞身而来,还没有完整亮相就被一场臭屁给毁了。
这怎么可能是他!
原道是谁,这时候站出来一个冰清的玉女来。
此人正是早家三小姐,早蛛。
“你们这些人竟惹了我清哥哥,活该毒死你们!”
早清皱眉,正眼不瞧,随手挥散毒气。
该了解啦!
那就是今天吧。
他仰天长叹,多年的皱眉习惯在这一刻就要戒掉。
这些个妖仙鬼道,正是当年围攻早家的那帮人。
多来少走,大约都到了此处。
当年早家是有仙阵,其中奥妙亦传自仙人。
内含仙灵之气,修炼速度抵得上外界十倍百倍。
可是天下的好东西,从来不是德者居之,而是强者居之。
强人再强,我自阴险毒辣,阁下又当如何应对。
那日,不到十岁早珠,被这些个自称妖王道师的前辈们捉去,其中凄惨迫害不必明示。
老镇长以身犯险击退强敌,最终也是身死道消。
天外正有传音秘术,指点早清。
以十多岁的实力硬掌仙阵,击退众多强敌,自此到今。
“这笔账也该清算清算了!”
堂下众人自是有备而来,岂能被三言两所骇。
“哼!就算你真成仙又能如何。”
“当年你爹可是你亲手埋的,不知道你有没有儿子帮你埋葬?”
气氛至此,这些个奇奇怪怪的超异人。
有的上天,有的遁地,有的拔刀,有的拿剑,四面八方,自是让人插翅难逃!
“哈哈哈!”
早清干笑,笑得凌厉,笑得狂妄,笑得不羁。
人笑,这周围也笑,这大地天空也笑。
这一瞬间,早清已是四面八方。
颤抖、旋转、倾斜。
好端端一座早府,倒立在了地面之上。
众人欲破之,奈何面前有一堵密不透风的镜子。明明知道就在那里,你却偏偏搬不动它。
好个天生的笔仙,整个早府不过是一副山水画罢了!
“诸位,这天下里,可曾奇妙否?”早清说。
众人不服,隔空叫骂。
“那又如何!当年你老子还不是点山落陨,描雀为凤,只要是凡间的手段又能奈我们如何!”
以身入局胜天半子?不好意思,哥不是主角,绝不以身犯险。
都是千年的妖精万年的狐,来到此处的,不过是具分身傀儡而已,让你杀好了。
“哼!让你们看看真正的长生术,仙人的山河图!”
“便是千山万水,也索尔等入局!”
鹅女还在大口喝水,似乎能缓解打嗝。
见一众人看向自己,到自己出场了吗?
“妙笔生花三仙至,开天辟地造化生!笔仙早清,镇坐仙台!”
“开!”
“开!”
“开!”
神仙笔点在鹅女眉心,金光灿烂,好似沐浴在晚霞之中,不知道这里面有紫霞仙子否?
“看!”
“那是什么!”
“天开了好大的口子!”
巨大的画卷从天边席卷而来,好似这天本身就是一幅墨笔的山水画。
割裂!混沌!彷徨!恐惧!
便是隔壁的王二,也来不及收拾衣服,赶忙钻进被窝里。
反而这早府倒成了世界净土,静谧乐园,
随着一道道身影被无形的因果拉扯、跳跃、回溯,逆流。
这天塌了!
“兄弟们,快毁了他,莫要自误!”
就在众人纷纷使出浑身解数,围攻而来。
声音消失了。
动作消失了。
连光都消失了。
时间,时间又是什么,这本来就是人们编出来的词汇。
“不对啊!”
“不对啊!”
早清在那独自喃呢,眼神空洞,不明所以。
“祖上不是说,这是时光逆转大阵吗!”
“时间为什么没有回溯!”
“难道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愤怒,嘶声裂肺的吼叫响彻整个天地。
此时此刻,此间有仙否?
“滴滴滴!”
振动,滚烫,似脱缰的野马。
“我的怀表!”
从鹅小子那里得到的怀表竟然飞了起来。
麻牧舍不得这么好的玩物,说不得修一下还能卖个好价钱。
他舍不得自然要紧紧握住不能松手。
可是那嘶吼就如同夺命符一般,竟然带着怀表连带着麻牧一同飞了起来。
咣当!
麻牧单膝跪地,伸出胳膊,张开手掌。
怀表自然打开,它动了!
鹅女站在那里,看着跪向自己的男人。
此时此刻,恰如...…
“我记得!我要找一个人!”
“他叫...…”
怀表泛开光圈,光圈萦绕早府,早府开始转动。
一切因果在这一刻回溯,倒退。
这天地间犹如漩涡一般,开始逆时针转动。
春夏秋冬四级轮转,日月颠倒阴阳画圈。
这风,这雨,这雷鸣在,这闪电。
仿佛混沌下凡,要收了这白白人间。
“咯咯!咯咯咯!”
花丛之中,老母鸡跳跃着觅食,偶尔见到蜈蚣蟑螂什么的,又是一顿美滋滋的晚餐。
这个蜘蛛蛋白质是牛肉的五十倍。
好容易捉到一只蜘蛛,不曾想从远处来了一个小女孩,挥舞着拳头。
老母鸡不敢上前,恐怕有人说嘎嘣脆鸡肉味。
“早珠,这可是你骆哥哥的鸡,干什么打她!”
“坏蛋哥哥,你看这个蜘蛛五颜六色多漂亮。干嘛要帮着鸡说话,不过是顿肯德基罢了。”
这蜘蛛果然漂亮,还通人性,让她向左她就向左,让她向右她就向右。
每次男孩子过来看妹妹,蜘蛛总能跳上一支蜘蛛舞。
可见她是只母蜘蛛,不然独独宠这男孩子做什么。
“嘎嘎嘎!”是只鸭子在叫,听这鸭语似乎是外地的鸭子。
“嘶嘶嘶!”旁边石缝里钻出来一条黑背三角的蛇来。
扑哧扑哧,似有白云从天外而来。
“鹤君,这是要到哪里去?”
几群开裆裤鸡毛的娃儿路过,吆喝着看大戏去,这年头下乡唱戏的可是不多见。